事,势必黑市也会受到影响,只要黑市一倒,他们欠的巨额债务就不作数,对他们来说喜闻乐见呀。
现在尽快配合大理寺查案才是正道,这贺延年就是突破口之一,他们仨就使上劲了。
沈渡挑眉,这帮学子倒是聪明的,若没有好处,贺延年哪能拼命推销。
“贺延年,本官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看在你苦读多年不易的份上,莫要让本官上刑了,我大理寺的刑罚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挺得住的。”
沈渡的话让贺延年胆颤,终是开口道:“大人恕罪,草民一时糊涂,是有人找上草民,只要能说服一名学子购买考卷,草民可得两百两银子。”
“若是能说服对方签定借贷契书购买考卷,草民可得三百两银子。”
那三名学子一听,怒火中烧,要上前找贺延年的麻烦被拦住,沈渡一个眼神过去均老实。
不过,让他们生气的不止如此,贺延年咬牙又道:“只要成功,草民可得一份免费考卷。”
好家伙,那三人气得恨不得咬碎一口牙,让他们摊上债务,他自己倒拿一份免费的?
得亏考卷是假的,不然他们仨太憋屈了!
沈渡边上的文书正紧密写着口供,他看一眼,淡淡地看向那三人:“先送他们出去。”
那三人松口气的同时恨不得将贺延年撕成碎片,在沈渡面前不敢造次,一个个狠狠瞪着贺延年,似乎用目光就能将他狠狠处置。
贺延年还瘫在地上,沈渡看此人不顺眼,不耐烦地扬手,立马就有人上前将他提起来。
等身子坠入坚硬的椅子里,贺延年如死猪一般,腰都直不起来,嘴里喃喃说道:“我也是被骗的,我也是被骗的,大人,大人,我不想被判刑徒。”
“此事好说,你若是不想被罚,那便如实交代——是何人怂恿你这般行事?”
沈渡双目灼然,仿佛要将贺延年的脸盯出个洞:“你一个外地赴考的学子哪来这么多的信息,尤其是在宣武侯府与你一家人脱离关系后。”
提到此事,贺延年有些狼狈,低下头道:“也是书院的一名学子——杜怀生,是他最先找到我,问草民为何不购买黑市的考卷,彼时我们向侯府借银子未果,正心急难耐。”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