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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同样是干的辛苦活,武侯铺赚的可没有金吾卫多,说起来也没他们威风。”
“你这是替武侯铺抱不平?”祝久儿俏眉微扬,笑着说道:“他们深受百姓爱戴,在民间可以横着走,若是负伤,也是免费医治,也有补偿,倒也不算差。”
“原来如此,这宁华公主也是个倒霉的,前面亲事受阻,这好不容易说了一门,眼看着就能嫁人,结果一把火差点给烧没了,你说会不会传她是个扫把星。”
萧天洛很懂这边的民风,那落魄的时候多少人下脚踩,一点不带留情的。
祝久儿眨巴着眼睛:“可那是皇后的私宅,谁知道是冲着宁华公主还是皇后,反正府尹聪明地把活口交给了大理寺,咱们就且等着吧,倒是黄归那边更紧要。”
到底皇帝有没有让黄归在北关动手脚,这才是侯府最应该关切的事。
自打从黄归儿子口中听到那一句笃定的宣武侯已经死了的话,宣武侯府就盯上了黄家。
这件事情由老侯爷亲自主导,小两口虽然没有过问,但晓得此事并没有停下。
就是从围猎回来也这么些天了,一直没有听老侯爷提及,两人就默契地按下不表。
总的来说黄归是朝廷新秀,海上剿匪有乌元昌,山匪则有黄归,两人一海一陆,双雄。
“大小姐叫的夫君好听。”
本来说着正事,萧天洛又把话题拐偏,听得祝久儿脸上臊热,捞起扔在一边的帕子盖在自己脸上:“不要说话,睡了。”
哈哈哈,萧天洛也不逗小媳妇,看着自己不堪入目的手背,老老实实地藏起来,睡觉。
另一头,被迫挪到皇家驿站的宁华公主等人直到此时仍未入眠。
大齐使臣离开后,宁华公主及一众护卫、侍女留下来,足足有二十余号人,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完好无损的竟只有七人,还包括外出饮酒归来的桑奇。
宁华公主一番梳洗后仍旧没有找回精神,那桑奇被吓得酒醒,现在烦闷得走来走去。
鸿胪寺卿卢安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得知此事吓得魂都没了,好不容易送走大齐使臣,只要这位公主尽快成婚,啥事没有,这怎么刚被赐婚,就出了这种事!
一日不成婚,这位还是大齐的公主,是大楚的客人,在大楚的地界出了问题,怎么办?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