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脸色一白,自己上辈子清清白白为国捐躯,这辈子居然败在女人头上,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要是真有印象,自己干了这混账事,他也认了,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说难听点,一片空白,毫无爽点。
“小子,报上名来。”老宣武侯气怵怵地坐下,另一边的床榻上,老宣武侯夫人正帮祝久儿穿衣衫,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宣武侯的脸色越发难看。
“回老侯爷,小的名萧天洛,春后入府为府上护卫,负责值守外院,从未到过内院。”
“未曾值守过内院,那你是如何到达此处?”
“小的不知,失去知觉前一直在前院巡守,只是临时去过一次茅厕,醒来的时候就在小姐闺房,中间事情一概没有印象,但小的以为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只是下药之人针对的是小的还是宣武侯府,就不得而知,但小的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不轨之心,此番耽误小姐清白,小的认罚,但不认罪!”
老侯爷眉毛一挑:“好一个认罚不认罪,你不想公了,想私了?哼,你一个小小护卫,拿什么私了?你是有屋有宅,还是有金有银,拿什么赔我孙女的清白?”
“祖父。”穿好衣衫的祝久儿终于出声,她在祖母的搀扶下下了榻,身段纤柔,腰肢更是纤细,她皮肤白嫩,脸上泛着红晕,因为体弱,说话总是轻声细语。
这像猫一样的声音听得老侯爷降低了声音:“久儿啊,祖父对不住你,对不住你死去的爹娘,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哪有颜面见他们……”
萧天洛忍不住看祝久儿过于纤细的腰,本朝女子以细腰为美,就没见过有她这么细的,他刚进府时就听说大小姐自小体弱,动不动就晕倒,一直搁在府里娇养着。
在她父母去世后,老侯爷夫妇更是把她宠得不像样,各种珍稀的药材流水一般进侯府。
也就是她投胎的技术好进了侯府的门,要是托生在普通人家,哪里保得住这条命。
祝久儿来到萧天洛身侧,看他跪在地上还挺直着腰背,嘴角轻抿:“孙女与这位护卫所见略同,我二人应是被人下药,恐怕是有人故意想污了孙女的清白。”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