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词,转头对一起跟进来的炎文,正色道“星君来的也正好,本宫正想确认,是不是星君允许,并亲自送鹿小舞出的宫?”。
炎文今日一直跟在擎天身边,被沩娰的话问的糊涂,他实话实说道“回娘娘的话,下官今日始终陪在太子身边,没有见过鹿小舞,又何来送她出宫之言?”。
沩娰听罢,面向小舞,大声厉喝“大胆贱婢!竟敢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星君按太子殿下意思,应允你离宫的吗?你自己也听到了,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辩驳抵赖?”。
小舞用手支地,浑身颤抖,气愤地看向炎文,怒道“星君,不是你说,太子殿下知道我求见之事,已准许我离开的吗?不是你将我送出宫门的吗?我还托你转交殿下一封告别信,只这一会功夫,你就不认……这是何意?……你为何要害我?!”。
炎文心中顿时明白,自己身份可能被别人利用,忙解释提醒,“鹿小舞,我今日一直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确实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想想,那人真的像我吗?一定要好好想想”。
武魅娇滴滴的声音,在片刻的冷场后,插话进来,“传侍卫问问,不就马上会知道,到底是不是星宿送的了?”。
“传!”,擎天寒冷如冰的声音随即传出。
不一会,宫门前执守的两个守卫进来,跪地行礼。
沩姒指着小舞,对两个守卫问“本宫问你们,今日,你们见到司文星君,送这个仙娥出宫门了吗?”。
两个侍卫打量了一眼小舞,连忙回禀,“回娘娘的话,属下今日没见过司文星君,但……却被这仙娥暗施了迷幻术,还是司武星君帮着解开的……属下未守好宫门,甘愿领受责罚”。
所有的口供都指向小舞在撒谎,是她施迷幻术逃出的雍正宫,小舞是百口难辨,她眼神近乎哀求地望着擎天,摇着头解释,“他们在撒谎!我没有……没有!”。
擎天蹙眉,冷冷地望着小舞,他相信她更心疼她,但不知从何处帮她脱困。
炎文见此情景,看了一眼犯难的太子,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离开大殿。
武魅见众人都不说话,就趁机插话,给出自己的判决意见,“私逃出宫,还撒谎狡辩,还敢硬闯南天门,这罪该当诛”。
见没有人搭理她,弄的武魅很是尴尬,忙罗帕捂嘴,轻咳着掩饰。
场面有些尴尬,这时,小舞身后穿盔甲的武卫双手托着一个包袱,禀告道“禀告太子殿下、天妃娘娘,刚才从南天门押解回来时,从这仙娥身上掉下来个包袱,属下也一起带了回来”。
擎天在小舞房内见过这个包袱,冷声命令“打开!”。
随着包袱的打开,承华殿内的夜明珠、小金器和一些珠宝“哗啦”一声散落一地,另外,还有一幅画和一卷书简。
在场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小舞更是惊的目瞪口哆、呆若木鸡。
这时,有一内官进来传话“禀告太子殿下、天妃娘娘,七殿下和九殿下殿外求见”。
“去回复两位殿下,就说本宫正忙,改日再来吧”
内宫感到为难,又吞吐道“两位殿下说……如果不让进,他们就……”。
“他们就怎样?”,沩姒厉声问,心想若让这两个殿下进来,那定是大麻烦,一定得想办法阻拦。
内官战战兢兢地回话“他们说……就……闯殿”。
沩姒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本宫的敬章殿,是誰想闯,就能闯的了的吗?去通告二位殿下,就说太子殿下在此,让他们不可造次,速速离去”。
擎天瞥了一眼炎文,两人目光交集,他顿时明白是炎文的安排,遂沉声开口,“宣他们进来吧,本君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