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那替童那张之前看起来还算明艳可爱的娃娃脸,在纸张褪色之后,也只剩下阴森可怖。
而它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鲜艳的地方,就是嘴唇。
那嘴唇红的就跟血滴上去一样!
“主人家,主人家,你是不是有事呀?”钟武燕见状,突然扭头问向那个病人。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记起什么一样,连忙说道:“有事有事。”
“急不急呀?”
“急,特别急!”
“替童替童你坐好,主人家办完事,再来请你吃东西。”钟武燕说完,便连忙拉着主人家走出白线。
可不管多急,她都不忘做一个开门的姿势。
见钟武燕和主人家走了,这个用白线围成的“屋子”里只剩下江凌波,他先是若无其事地从怀里掏出一根黑色铁条,随后又拿出一块淡黄色骨头。
接着又绕着香案走了三圈,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只是这些说的声音又小又急,我听不清楚。
走过三圈,他头也没回的“推门”出去。
站在门外,江凌波直接拿出铁条在骨头上大力刮擦。
如此几下,居然真的让他刮出几丝幽蓝色的火星子,那火星仿佛被某种力量操纵着,竟然直接飘向纸人替童。
我看向江凌波手里的铁条和骨头,心知这东西绝对是灵异道具。
继续阅读
果然,蓝色的火星子接触到纸人替童,居然真的一下子就冒起火来!
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替童竟然如真人一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那替童居然开始跑了起来!
只见这个浑身着火的纸人,就这么在白线画成的屋子里来回跑动,不仅把唯一一把椅子给引燃了,就连香案也无法幸免。
可地上那四条白线组成的正方形,居然就真的跟四堵墙一般,让纸人替童无法踏出半步。
大约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替童的惨叫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它已经化作一团黑灰。
这时,屋内的钟武燕再次走出,她手里这次端着一个真正的瓷碗,碗里似乎只是水。
江凌波见她过来,对她点点头,钟武燕就端着水来到被烧成灰的替童旁。
我注意到这次她并没有做什么开门的动作,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跨过白线,抓了一把纸灰放入水中。
很快,碗里的水也变了颜色,只是这颜色不是黑色,而是一种暗红色——仿佛融进了血一样。
刚才还病恹恹的主人家,此时也走出屋,接过钟武燕递过去的,混了纸灰的水,一口喝完。
直到此时,我才在几人脸上看到大功告成的表情。
似乎是终于干完了正事,江凌波这才抬头看向我,“你是?”
“陈晓飞,异管局X市分局的队长。”我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江凌波手里的骨头和铁片。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把这些东西放进怀里。
“哦,我听师父说过,欢迎欢迎!”江凌波语气虽然听起来真诚,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心里肯定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欢迎。
“完了?”樊伟也在门外伸着头问道。
“嗯,走吧。”钟武燕在接过主人家递过去的一个黑色皮夹子之后,摸了摸就点头走人。
这三人开的是一辆挺新的轿车,我也看不出好坏,只是开着跟着。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来到目的地,席大庆的老家——李树园村。
一路上我能明显感觉到,席大庆的三个徒弟似乎对我都有些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