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兔子”。她轻轻的咬上他的唇,随后慢慢用力,直到传来他的吃痛声。 “好呀,你又咬人。”檀健次没想到她是逐渐用力,等他感受吃痛的时候,嘴唇都已经被咬破了。檀健次用指腹微微抚过下唇,见没有鲜红后才缓缓抬起头,故意绷着脸眼神危险的看着咬人的兔子。 王念安此时也不怕他,反正他总不会动手打自己,见他眼神危险盯着自己,她干脆挺直腰身,理直气壮看着他,“咋的?我咬的!” “那我咬回来!”檀健次见她着傲娇灵动的样子,什么都绷不住了,只是一刹那眉眼就恢复柔情。作势就要去咬她。 “诶诶诶,檀健次,你养狗真变狗呀。”王念安见他真的要咬回来,立刻低下头躲避着他动作,躲到后面干脆把脸埋到他的胸前,这下他从没办法了吧。她幽幽的说道:“檀健次,别欺负人嘛。”她要不是现在体力不好,他早就被揍了,奈何她现在只能当抱头乌龟了。 檀健次见她躲避,笑着和她打闹在一起,想要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还没碰到她就蹿到自己怀里,她措手不及的动作让他的心骤不及防的漏跳几拍。他听着她软糯的撒娇。他的心在此刻觉得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和她并没有分离两年,她一直都在他身边。她就是月亮总是能引起他心里汹涌的潮汐。 “好,不欺负你。”檀健次伸手搂着她,永远都不会欺负她,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丝的委屈。 王念安感受他突然柔和下来的态度,她抬头眼带不解看着他,这哥怎么越来越好说话了? “安安,南京演唱会要不要来看?”檀健次见她抬起头,于是他歪着头期待看着她。 王念安见他说起演唱会,想起也有话给他说,于是从他怀里坐起来,窝在座椅边上不再和他打闹,认真的说道“檀健次,最多等王鹤逸从草原回来我就要走了。” “这次去,可能要一年或者更久才能休假回来待几天。” “这期间你们应该都联系不上我,我以后的工作都是这样。” 王念安见到她每说一句话檀健次的脸色就低沉一分,她最后才准备缓缓说道;“所以,你确定.........”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檀健次抱住了,耳边是他温柔坚定的话:“安安,我很确定,我说过只要你不推开我,其余的事我都答应。” 她被他抱着时眼里是幸福的海,可她却不能再海里沉溺,她想着那随时复发的病,幸福倒退被失落悲伤所替代,连语气都带着一丝失落,“可我得过抑郁症,它属于精神障碍诶。” 檀健次闻言直接松开她,注视她的眼睛诚恳认真的说道:“你只是生病了,每个人都会生病,没什么大不了。” “就像新冠一样,每个人都有可能会得。” “对我来说,我更在乎是你独自熬过生病的时期,我甚至恨过自己为什么会忽略掉你的异常。” “明明你那时候已经开始痛苦了,可我却忽略了你的痛苦。” 檀健次只要想到她独自去看病,吃药,还要忍受那么多委屈痛苦,他心宛如刀割。他重新将她揽入怀里,低声喃语:“我的小不点,那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很难熬吧。” 她吃了那么苦才走到他身边,结果她在自己身边时还要独自面对一切,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吃苦了。也不会让她再独自经历黑暗,熬过痛苦。 王念安将眼睛埋在他的脖颈处压抑着自己的眼泪,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是挺苦,药苦。” 檀健次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用自己的动作来安抚她的不安,他深邃的眼眸望着车窗外,眼眸翻腾他复杂的情绪。他当时多问一句,多思索一番,甚至坚持陪着她去看一次病,她都瞒不住自己,可那两年他的心被工作占据了太多空间。 那时他觉得她理所当然会永远在自己身边,那份理所当然让自己不知不觉就忽略了她。他总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