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时一定很煎熬吧。
别人关心王平站的有点多高,李赛却想到自己这个兄弟一路走来,能忽然站到这么高位置,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王平笑道:“嘿,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哈哈哈!王平啊王平,你这次是要打脸多少人啊,所有人当时都觉得你废了,包括我,一想到你欠了那么多钱,又三十岁,没房没车没媳妇,兄弟我就睡不着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身边的人觉得你废了,只有你王平自己知道其实你稳了,牛逼,我的哥哥!”
王平哈哈笑着拍了拍李赛:“走,开车带我在这座被全国人视为最有钱的城市溜达一圈。”王平扔掉手中的烟,伸个懒腰道。
“把那些钱也都带上。”
哥俩一路驱车抵达市中心后,找了个停车位下车步行漫无目的看着即便是凌晨时分,仍旧人来人往的魔都市中心。
现在是凌晨两点,王平站在桥上仍旧能看到江边对面写字楼里灯火通明,这个点还有外卖小哥在奔波,看来在繁华的地方,也不了这些牛马作为最重要的支撑。
“你看这手表。”李赛站在一处商铺外,看着里面的展台上一块手表招手让王平过来。
王平趴在店外的玻璃上,仔细盯着那块表的价格,“卧槽,二十四万的手表,全部镶金都没这么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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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赛也学着王平的样子,将额头贴在玻璃上向里看去:“什么牌子的?”
王平:“我对表一窍不通,管他什么牌,我又不喜欢。”
若是以往王平说这话,李赛一定会认为王平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性格,但现在以王平的身价,别说二十四万的手表,就算是两百万,两千万,王平轻松买的起。
哥俩趴在连空气中都带着奢华味道的豪华手表品牌的玻璃外,这个动作惹来街上路人的注意,就像在看两个土包子进城一样的轻笑眼神。
王平与李赛不顾旁人眼神趴在外看着里面的手表一幕,就好似他们儿时趴在小卖部眼巴巴盯着里面零食一模一样的场景。
而不一样的是,他们有能力买下那里的“零食”,只是王平和李赛在一起时最放松,做回最真的自己,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或许这就是发小在一起的真实状态,不装,不端着。
就算在外面呼风唤雨,在外面对待外人杀伐果断,冷漠无人性,一旦遇见了自己最铁的发小,大家又变成那个儿时的性格相处模式。
王平:“你说我有必要买真表吗?”
李赛头轻轻磕着玻璃,像个小孩子一样百般无聊的作态,道:“怎么没必要?”
王平抬高语气道:“我就算带个假表,别人也说是真的。我要是打工,就算买个一百万的手表,别人也会认为是假的,信不信。”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李赛恍然大悟,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他也算明白一点。
王平扭过头来:“失落,本来以为带着二十万能在这个城市潇洒一圈,一块表都比我计划的钱还要贵出四万元。”
李赛:“别气馁,哥,回头咱们哥俩一人买个五块钱小卖部那种电子表,不比他这个气派啊。”
王平看向一处环形建筑式高楼,指着道:“哈哈,那个地方真高。”
李赛:“是啊,谁说不是呢,比咱们村的信号塔还高。”
“走,去那边瞧瞧。”
哥俩在凌晨的魔都市背着二十万现金,在街上溜达。
路过稀奇的建筑,或者看到比较的贵的商品时,哥俩都会像小时候看到新鲜玩意一样,蹲下贴上去仔细的瞅一瞅。
看到路边一辆红色法拉利,李赛指了指道:“哥,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