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再次大包小裹的回了家,才进家门屁股都没坐热,就差点被听到的消息给震惊到了。
“你说啥?”薛父眉头紧皱看向薛母:“我这才离开多久家里就出了这种事?你咋也不跟我说一声?!”
“说啥啊,”薛母叹气:“事儿都已经出了,跟你说还能咋地?反正我都已经跟那个老王家商量好了日子,现在告诉你也不晚……”
“糊涂!”薛父气的直拍桌子:“我老薛家这么多年一直都堂堂正正做人,现在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你让我……我以后下去都没脸见爹妈!”
“那你就都推到我身上,”薛母也来了脾气:“大不了你就说孩子都是我教养的,没养好都怪我跟你没关系。”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薛父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跟我说清楚。”
薛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薛父。
自从薛父带着人去省城干活后,薛寒河自觉家里没人能管住他了,便趁着高中还没开课天天跑出去跟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仅是他跟那些人玩,他还带着王秀英一起,两人都是十八九岁容易擦枪走火的年纪,玩着玩着就玩到了一铺炕上。
出了事儿之后俩人都有些害怕,便约定好回家谁都不说,结果王秀英的妈瞧见了闺女换下来的衣服,这下子可不得了了,拿着烧火棍给闺女一顿揍,最后到底还是问出了薛寒河的名字,第二天王家两口子就直接找上薛家的门,说啥都得让薛寒河对他家闺女负责。
“我想着老二之前不就说过想结婚么,这都是早晚的事儿,而且秀英那孩子我也看了,瞧着就是老实巴交的,肯定是咱家老二把人闺女拐坏了,这事儿咱不负责还能咋办?”
薛母继续道:“更何况你不同意人家就要去告咱家老二……你别瞪眼,我知道就算为了他家闺女名声那两口子也不敢,但这事儿说到底是咱家老二不对,要不你以为我能同意啊。”
“那个臭小子!”薛父愤愤的骂道:“一天天的好事儿不学就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瞧着吧咱们老薛家的名声以后都得让他给败光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薛母道:“咋地,把老二叫来是揍一顿还是打一顿?你要真有本事就把他腿打折,我豁出去以后天天伺候他,你敢么?不敢就别说这些没用的!”
“有骂人这工夫还不如想想老二的婚事到底咋整,我之前就跟老王家说好了订婚,毕竟老二现在没念完书呢,也不能让他直接下来不念了吧。”
“要我说还不如不念了回来跟我种地,”薛父背着手在屋里来回晃悠:“就这样的还能有啥心思放在读书上?我看上学也就是浪费钱!”
“那也得把高中念完,”薛母不同意:“不管咋说高中毕业证都得拿到手,兴许以后县里招工都能用得上。”
“你都安排完了还问我干啥?”薛父叹气:“老王家那边咋说的?都说啥了?”
“他们还能咋说?同意了呗,”薛母道:“这事儿说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咱家老二有错但他家那闺女也不是啥好玩意,这么点岁数就敢跟人钻被窝。”
“我就跟他们说老二必须念完高中,王家两口子最开始不干,但我说俩孩子可以先把婚事定下了,这样就没人说啥了,他们这才点头答应。”
“你在外面过得逍遥,可是不知道我这段日子头发都愁白了不少,但我后来一想老二从小就是这么个完蛋玩意,我当妈的还能咋地?除了替他擦屁股没别的招儿。”
薛父听着媳妇的话,知道这事儿不能埋怨她,说到底还是他们从小就把老二给养歪了,没能让他像他哥一样学会堂堂正正做人。
“老二呢?”薛父缓了缓才问。
“上学还没回来呢,”薛母道:“前几天他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