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月桂欢天喜地进了屋子。
王知弦直接脸色一变,他打量了月桂一眼,又看向她身后的杏花和春花,“月狸呢?”
杏花和春花表示不清楚,月桂倒是走到王知弦身边,满面春风地说着:“听说月狸姐跟一个下人一起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
“那老夫人刚才所说的……”
王知弦目光深沉地看向月桂。
下一秒,月桂满脸绯红,神情扭捏,有些难为情地咬着下唇,说:“大少爷,我是愿意的。”
所以,老夫人刚才说的大丫鬟不是月狸,是月桂!
王知弦有些不悦地开口,“出去。”
杏花和春花低着头出去了,月桂没走,她还想帮王知弦解了衣裳。
王知弦直接抓住她的手腕,认真看着她的模样,这人模样好,性格好,对他忠心,他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月桂心生欢喜,还娇滴滴地说:“大少爷,你弄疼我了。”
太好了,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下一秒,王知弦把月桂的手甩开了。
月桂一个踉跄,她不解地看向王知弦。
王知弦说:“出去跪着,何时知道错了,你再起来。”
这人刚才想的是什么?
她眼中那种马上就要享受胜利的愉悦,根本没有遮掩。
“大少爷,我没错,为何要跪?”
“你错没错,你心里有数,出去。”
王知弦转身去洗手了,水盆里的水温不够暖,带着点凉意。
可他还是洗着手,很是认真地洗着。
月桂没有出去,她不想跪,她也想不明白,大少爷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
王知弦拿了帕子擦着手,朝外喊了一声,“流云,把她带出去,让她跪在院子里。”
月桂还在说着:“大少爷,我没错!我不跪!”
流云站在她身后,低声说着:“忤逆主子,不服从,这就是错。”
“你别碰我!松开!”
月桂尖叫了起来,因为流云提着她的衣领子,把她带到了外面。
月桂差点没被衣领子勒死,她恨恨地看向流云。
流云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自己跪着,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跪。”
月桂屈辱地跪下了,这些人根本没有把丫鬟当人!
杏花和春花从小屋子里面出来,她们刚惊讶地捂住嘴,月桂就喊开了,“别把我当笑话看,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你们!我也算是知道了,月狸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洒扫小厮,也不愿意伺候大少爷了,一个阴晴不定的怪人!”
杏花和春花一脸月桂疯了的样子,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洒扫小厮?
王知弦站在屋里,他看向了院子外面,那天,跟月狸说话的人,手里是不是拿了一把扫把?
这时,月桂不服气地朝王知弦看去,这人就是个病秧子,再好看又怎样,没有她来拯救他,他迟早会病死。
结果,跪了一天了,月桂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到后面不得不开口求饶。
“大少爷,奴婢知道错了。”
月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长时间跪着,让她的双腿早就麻木了,可她的神色间只是带了几分疲惫,更多的是不甘。
王知弦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让她起来。
王知律倒是走到月桂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月桂的身上。
月桂连忙低下头,语气十分诚恳,“二少爷,今日是奴婢错了,是奴婢胡言乱语,还请大少爷和二少爷饶了奴婢这次,从今往后,我定当尽心尽力。”
王知律一脸良善,轻叹一口气,说:“原本你们是我大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