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在此时尽数瓦解。
“以后不可以再一个人去冒险了。”
奚挽玉把她抱进屋内,重新拥住。
“哥哥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也可以保护好阿辞。”
“可若阿辞因为哥哥出了什么差池,我才会真正的感到难过,知道吗?”
颜辞应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雅的清香。
其实她也是呢。
如果哥哥出了意外,她也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
翌日。
颜辞被颜疏影打着下山看热闹的名义,实则偷偷习武的时候,金无风正在被老老少少用目光疯狂洗礼。
有些行为含蓄的,还只会拿目光去偷瞄他的腚。
而有些一向性格奔放,例如乌长老之类的,就会直接放声嘲笑。
“小无风啊,听说你昨天请人在你的臀部,纹了一枝梅花?”
“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思想处于成长的时候,骚气点也是正常。”
“但你也不能如此骚气啊,以后要是讨了媳妇儿,新婚夜的被看到了,人家误会你些别的可咋整啊?”
金无风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黑。
五彩斑斓的变换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憋出个字儿来。
伤口昨日已经抹过了药,但是他被乌长老这样一调侃,只觉得比先前更疼了几分。
“就是啊小无风,你可是个男子汉,但凡纹个蝎子蠹虫之类,就算是纹个你喜欢的蛤蟆,都没有人会讲你一句不是。”
祁长老也过来凑热闹。
“你这纹个梅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男子汉当的不爽,打算往女娃儿的方向发展?”
此时的金无风,手里拿着笔杆,纸上是颜疏影昨天晚上,给他硬生生从被窝里薅出来,赦令连夜抄写的一百遍《伤寒论》。
手上酸,屁股疼,心里憋屈。
三管齐下,让他恨不得当场找根绳子给自己高挂枝头。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金无风崩溃。
他好想哭。
却又哭不出来。
“老夫昨夜夜观天象,算出来的。”
乌长老面不改色的忽悠。
金无风咬牙:“您看我信吗?”
“你信不信的,反正现在整个药王谷都知道了,你信也没用,不信也没用。”
乌长老神补刀,语言的利刃欻欻直往他心里戳。
金无风:“……”
他现在去死上一死,喝孟婆汤的时候需要排队不?
“孩儿啊,咱听话,正经点。”
相比于其他人,江长老就显得靠谱的多。
她任重道远的拍了拍金无风的肩头,随后一个没绷住,直接大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以后再想纹的话,可以整个桃花儿,顺便喊上我一起,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腚上开花!”
被一帮不正经的长老围住的金无风:“……”
他现在就很想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给抖出去的。
要是被他逮到了,非得给她扎成豪猪不可!
倒反天罡,暴君与她的男皇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