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这六个人就是不被下了药,真打起来这郡主也不是对手。郡主的哭喊声整个牢狱都能听到。衣裙都被撕烂,就差最后一道防线时,狱卒赶到,还有婆子把崩溃的郡主带了出去。
狱卒呵斥道:“陪酒,你们这样跟东胡人有什么区别?”这话就是给那郡主听得。
刺客:“又没把她吃了,我们这一辈子别说子嗣了,连个女人都没有。”
狱卒说:“那你们这辈子图个什么?白瞎这身功夫了。”说完把狱门一关。五个刺客有些醒酒了。
孔家七太爷爷在府中养的很好,休养了几天,还能看出当年的孔家七爷是何等的风姿绰约。
稽清尘与孔仁儿对七太爷爷是晨昏定省,澄玖对七太爷爷说:“太爷爷不用慌,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有我在会保太爷爷无虞。”
七太爷爷说:“当年知道此事人可能都不在了,自己恐怕无罪也成有罪了。”
澄玖:“到底是什么事?”
七太爷爷:“还是告诉公主吧。当年先帝后宫争宠,一妃子争宠托人要我配制一种药,我没有答应。这事就让当时柳妃知道了,就是已故的太后知道了,又让我配一种避子药,我当时没有答应。不久,柳氏被封为皇后,以孔家全族的性命威胁我,逼我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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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玖听到这里,脸色不好看了,孔仁儿唤了一声:“公主……”
七太爷爷继续说:“我还是没有答应,皇后就把我母亲接到宫里,说是小住,不过就是威胁我。我是庶出,我小娘只是一个妾室。我也没有答应,皇后就又把仁儿的奶奶和父亲请进了宫中。没有办法,我就应了下来。放了仁儿的奶奶和父亲,扣了我小娘半年,直到确定我的药没有问题。”
孔仁儿:“为何不告诉先帝?”
澄玖:“等先帝知道了,孔家人头也就落地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成,早就准备有人来替罪了,太后一哭,再自请责罚,这事就过去了。”澄玖说完把手腕一搭:“太爷爷,给我切下脉吧。”
七太爷爷:“公主,不敢。”
澄玖:“我在宫里时,都是孔爷爷切脉的。”七太爷爷这才上手,一搭上手,眼中闪过一瞬,看向澄玖,一脸吃惊。澄玖一笑,“太爷爷果然是圣手。”
七太爷爷:“公主为何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澄玖:“太爷爷制的药掺在其他里央用是不会让女子绝孕的,不用调理,过个三年五载还能怀孕生子,这就是太爷爷对后宫女子最大的慈悲。太后因帝后一条心把怨气撒在了我身上,我是从小就生生的被下了绝孕的药。我想也只有太爷爷的药,能让孔爷爷这么多年才察觉到我被下了药。”
七太爷爷:“此药量大了是会绝孕的。没想到……”
澄玖:“是呀,谁能想得到呀,我在太后宫中吃的每一份东西里有是掺了这药,难怪我就觉得太后宫中的东西不好吃,可其他人都说很好吃,只到我偷尝了一口别人的,嬷嬷说是蜂蜜放得多了。太后对我会如此,何况对七太爷爷、对孔家了。我至今都没有来癸水。”
七太爷爷听到,一下就跪下了:“草民我……”
澄玖起身扶起七太爷爷:“往事已矣,孔家有恩于我,有恩于大宣。先皇后宫不安,不是太爷爷的错。论公论私我都要保住太爷爷,太爷爷就在府中安心休养,随我一同回帝都就可,大宣无人能伤你。”
七太爷爷:“谢公主。”
第二天,澄玖正在椅子上栽歪着,孔仁儿端着一碗药都来了,澄玖闻到那药味就坐起来了。
澄玖:“孔姐姐,这药给谁喝的呀?”
孔仁儿:“给公主喝的。”
澄玖:“我为何要喝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