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这么多年,还等了这么多时日,老太婆我不等了!”
章老夫人急着,对着钱老夫人说:“这是我的亲孙女,你们谁也不能抢。”说着过去拉着钱老夫人的手说,“老姐姐他们男人不认,咱们女人认,不行就和离,咱们带着夭夭一起过,都一把年纪了,什么脸面,啥也不怕,啥也不要了!”
章老大人着急的说:“没说不认!没说不认!不是说好了嘛,哎……”
章老夫人:“哼……再不认就姓白了。”
钱老夫人:“这孩子一进来我就认出来了。”
章老夫人:“是,我也认出来了。公主送来的画像我一眼就看来像我的祎儿,天下相像之人是多,可同在那年那地那时同在一起的孩子儿,还那么像我的祎儿的夭夭,这也太巧合了。”
钱老夫人:“那画像画的多像呀,我一眼看的就是像你家祎儿!”
章老夫人:“皇后娘娘佛心仁德,怜恤我这妇人,夭夭给公主画的首饰,那用笔与祎儿一样。”
夭夭:“爹画画时,我就在一旁帮忙,爹也教我画。”
章一人说:“章祎要管整个县,怎会有时间做画,一派胡言。老夫人思儿心切,人之常情,可还是要验清楚才好。”两边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夭夭:“我娘说我爹有济世之才,我爹自己跟我说的最费力的事就是求娶我娘。”这话不假,两家开始都不同意这婚事。这事闹的,再不同意,这二人不是私奔,是自己有钱、借钱买宅子就自己成婚了。两家一听这话,都闭嘴了。
章老夫人对着着章家说:“都说了,你们爱认不认。”
章老大人看到章老夫人这决绝的态度,急得呀:“没不认,没不认。”老了老了闹和离,老了老了没媳妇,这也太丢人了。
澄玖小声与锦锦说:“也没说认呀!”锦锦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些人,点点头。
章老夫人拉着钱老夫人的手说,压住泪水说:“我祎儿的玉佩没有戴去南疆,去那里之前就交给我,还在我这里,说我想他时就看看玉佩。他们这些臭男人那懂得当娘的这些年心里有多疼。”握住了钱老夫人的手,泪如雨下,“咱们的这个苦跟谁说呀。他们都是没良心的,在家也说,一定要带夭夭回章家,就放我身边。现在,当下不认,这后还想把夭夭带回去,怎么带?”钱老夫人点着头。
夭夭:“那玉佩我见过的,我爹给我画过的,我还记得,我爹给我画了那么大一个,我爹说这个他的外祖母送的。”章老夫人点点头,“我现在就画,你们看是不是。”有人拿来笔墨,夭夭抬手就画。众人抻着脖子看着,片刻之后,画成。章老大人与章老夫人一看,眼睛又模糊了。
夭夭说:“诸位认不认我,与我本不重要。我想起来我爹娘就可以了,我有公主,足矣!”两家一听这话,也不知说点儿什么才好。
这时,章家的一位妇人不太敢又犹豫不决、懦弱的四下看看,声声音不大的说出口:“夭夭说的话……长嫂也时常……与我说过……我觉得这是兄长的女儿,是咱们家的人。”这位就是章家已出阁的姑奶奶,几位跟着点头的可能都是妯娌,章家成婚的男子们一看自己的媳妇的态度自己这些年过的日子也就知道出处了,原来都是长嫂教唆的。
澄玖心想:真是老狐狸,差点儿自家的娃进了人白家的祖谱上。白家得了夭夭,那就是文武双全。
白夫人说:“我今日带来了我与诺姐姐的通信,夭夭说的说在信中都可以找到。”
钱老夫人对白夫人说:“孩子不用看,你与诺儿生前要好。诺儿那把刀在祠堂里,这孩子一说刀时,我就更加确定这是我钱家的血脉。”
澄玖一看,差不多了,自己要出来主持在局了:“诸位,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