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他们自己心底,可谁也不敢保证真假。到时候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成为历史,直至等到下一场相战,可下棋者都是我,只会草草收尾。”
本是正魔殊途,可陆凝霜凭一己之力,改变了这一局面。
这一场演出,同时也在告诉其他势力。
圣人和魔主的存在,代表着是一宗的一种信仰,一种传承!
只要魔主和圣主一方无人陨落,正魔两道就永远无法相争,那其余势力也休想让正魔两道相斗,坐收渔翁之利。
除了逆仙盟,如果还有其他势力挑起事端,也只能沦为魔主和圣人相斗的背景,在波及中灭亡,这是一种无形的约束。
且话语权掌握在陆凝霜一人手中,让她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宰者,哪怕会引起事端,也只会像逆仙盟一样,自取灭亡。
此刻,姜云逸失落的叹息一声,扯着陆凝霜的衣领,让她低头,心里稍微空荡荡的,却笑道:“我还想着降魔除妖,结果魔是你,你该让我怎么做?”
风吹动衣襟,陆凝霜垂首,青丝微扬,双眸深深镂刻着他清秀的容颜,反问道:“夫君不一直都在降魔?”
姜云逸满脸狐疑,松开手,盯了她两眼,才发现过来是什么意思,质问她:“难道我不降你,你就敢作恶?”
“我是魔神,人在我眼里只分三种,死的,活着,或你。”
姜云逸窒了一下,久久才不满出声:“答非所问。”
陆凝霜不答,显然已经告诉他答案,毕竟一宗魔主,又岂能对人心慈手软。
修真界就是这样,强者为尊。
只要陆凝霜不是肆意乱杀无辜就行,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侧首望向一旁逐渐染霞的云海,说出心底的疑惑:“话说,你带我回天魔宗做什么?”
“作恶。”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姜云逸从染霞的云海绝景中回过头,仰首就见她盯着自己的脖颈......
“我是魔主。”
“!”
原本还安静被她横抱的姜云逸,瞬间不淡定了,想要从她怀里挣脱。
“你!我才虚婴,不行!”
眼看就要成功,谁知陆凝霜好似土匪头子一般,直接把他扛在肩上!
任凭挣扎,也是徒劳。
虚婴境,不足与她为敌。
陆凝霜扛着他,平静道:“我知道,没让夫君玩我,是我玩夫君。”
姜云逸:“..........”
死过一次,冰山青梅对我寸步不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