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员向队长和院长来的方向开始行军,伤员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好在大多数都打了青霉素。
下午一点,双方在南部群山东南的老牛坡相遇了,十几个野战帐篷搭了起来,医务人员立即投入到紧张的救治当中。
陈风接手的是一个胸部中弹的战士,是猛虎团的老面孔,战士尚未昏睡,见到队长明显有些激动。
“队长”。
“别说话,放心吧!我来了,保证你没事”。
抬担架的介绍伤员的情况,左胸中弹,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做过皮试,打过青霉素。
战士呼吸有些困难,明显是胸腔积液了,医护已经打开了手术用具。
“打吗啡”。
“放心吧,困了就睡一觉,舒服的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从下午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感觉太阳快直射了,陈风忘了做了多少台手术了,一旁的三个护理队员都快站晕了,除了陈风和刘彩云的帐篷,其余医生都在中间休息了两次了。
“几点了?外面还有多少”?
“队长,我们这边还有七个”。
“队长,七名伤员伤势稳定,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已经连续做了二十二个小时的手术了”。
“继续吧!手术不等人,你们累了轮换休息一下”。
护理队员有些愧疚:
“队长,我们已经轮换休息过了”。
抬进来的是一名鲁南支队游击队的队员,被爆炸的弹片嵌进了后背,弹片还没拔出来,伤口的血流干了,血迹隐隐有些变黑。陈风判断,炮弹应该是被肌肉夹住了,不然坚持不到现在。
打上吗啡,简单的消完毒,陈风试探了一下弹片,嵌的很紧。
“忍着点,我要拔弹片了,你们给他嘴里塞点棉纱,别咬了舌头”。
“队长,不用,尽管拔”。
感觉麻药差不多了,陈风手一用力,弹片被薅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医护急忙止血,伤员只是闷哼了一声,剧烈的喘息证明伤口很疼,伤员强行忍住了痛苦,是条汉子。
剩下伤员的手术就简单了,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伤员全部处理完了,掀开帐篷,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
抗日之我在沂蒙山区打游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