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仓库里诡雷设置的非常细致,都是压在了重伤难以翻身的伤员身下。
出了日军封锁线,陈风迅速布置曲射炮阵地,瞄准了仓库位置,不求炸塌仓库,给他们听个响让重伤员动起来就行了。
一公里的距离,陈风亲自做的定位瞄准,仓库目标太大了,都不用试射,陈风和吴天祥做炮手,另外几人递炮弹,四箱四十枚炮弹,二十发极速射,一分钟时间打了出去,打完了炮弹拉开两个手雷扔进迫击炮筒,队伍迅速撤退。
鬼子伤兵营炸了,四十发炮弹打在仓库的屋顶上,炸开了很多缺口,瓦片和屋顶的杂物如同雨下。
鬼子伤兵一片混乱,轻伤员有的趴下躲避掉落物,有的向外跑,重伤员也都睁开了眼睛,看到坠落物马上砸到自己了,也不管身体的伤势了,拼命扭动身子和头颅躲避瓦片。
诡雷炸了,仓库里面更乱了,无数重伤员扭动着身体想爬出去,爆炸接二连天,本来就是一片修罗场,如今成了人间地狱。
只能说这群鬼子太悲催了,参战一来,先是火车被炸,身受重伤,还想着伤好了加入战斗疯狂的报复,如今没有机会了,五个大仓库,密密麻麻的伤员,爆炸声越来越多,和过年的鞭炮一样,几个仓库都成了血与肉的海洋,门口被堵的死死的,轻伤员拼命的往外挤,重伤员死死的抱着轻伤员的腿,哭求带他们出去,爆炸还在继续,房顶也摇摇欲坠,踩踏发生了,这时候谁都顾不得谁,只恨远在岛国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仓库开始垮塌了,四十枚迫击炮弹虽然轰不塌仓库,但房顶还是大片大片的掉了下来,幸运逃出来的伤员听到里面的动静,眼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太狠了,也太可怕了,都浑身打着摆子,这一刻他们甚至都忘记了警戒,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地狱。
天亮了,日军又开始了炮击,鬼子兵吃着早饭,看着国军阵地的剧烈爆炸,嘻嘻哈哈的评头论足。
等八点轰炸机到了,鬼子兵已经吃完了早饭,看着轰炸机的俯冲,举起双手大喊着:
“板裁!板裁!板裁”。
鹫津讼平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不由得上扬,今天改变了战术,一定能拿下国军阵地。
轰炸机走了,日军开始了进攻,十多里地的阵线上,长长的散兵线一眼望不到边。
进了三百米线,国军开始射击了,日军改变了战术,没有发起冲锋,而是凭借高超的枪法,一边突进一边还击。
不得不说,日寇的枪法比国军好的多,国军虽然有战壕做依托,但在无休止的炮击和散兵线的攻击下,很多士兵不是被炸身亡,就是头部中弹。
前沿指挥官立马改变了战术,这种战术对国军消耗太大了,根本打不起,命令士兵防炮,等日军进了百米线再打。
日军散兵线见国军战壕被压制住了,眼中露出了残忍的光芒,继续一边射击一边向战壕突进。阵地前沿的指挥员冒着危险,用望远镜观察日军的散兵线,判断着日军的距离,等日军进了百米线,命令机枪迅速进入阵地。
日军炮火延伸了,散兵线的鬼子也停止了射击开始冲锋,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国军阵地枪声大作,几条散兵线的鬼子瞬间被清空了一部分。
剩下的鬼子立即卧倒射击,迎着机枪冲锋是绝对冲不上去的。
机枪打了一分多钟,迅速抬走隐蔽,炮弹又下来了,日军的炮瞄的很准,刚才的机枪阵地被炸的尘土飞扬。
就这样,打一分钟换一个地方,暂时挡住了日军散兵线的进攻,不过在日军的炮击下,总有机枪来不及转移被炸毁了,另外马克沁的射速太快了,虽然杀鬼子杀的很过瘾,但子弹消耗太大了,这样耗下去,撑不了多久。
虽然没有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