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怜爱。”
九溪过去看了一下他的吃食,是些滋补之物,都不适合他现在用的。
“生病了都不知忌口,你等着。”
她亲自去御膳房给他熬了一碗粥,亲自带着威胁的眼神看着他喝下去。
“你别走。”他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是太后,在我面前撒娇没用。”
“你那晚是生气了吗?”他反复想了很多次,也打听了一些事。
“自己都这副样子了,还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呢?”九溪不想再提不开心的事了。
“我每每想起那一晚,就寝食难安。我……”
“你先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说。”
他把头挪到她的腿上,搂着她的腰。她抚摸着他头上的穴位,很快就睡着了。
她就那样坐着,明知道这皇宫不是她来的地方,她还是来了。
他什么都没有错,不管是要一个皇后,还是要一个子嗣,那些本来就是他容易得到的东西。但是,她做不到,她的病注定这一辈子与孩子无缘。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拿他做试探,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一辈子无子嗣?感情在现实面前总会显得很脆弱,哪怕山盟海誓也只是云烟。
自己以前的决定是对的,只要不出嫁,自己就没有缺陷,她为何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缺陷让别人可怜?
其实自己在他面前的作用还不如唐紫樱,她越想越有些难受,又对着睡梦中的他说:你休想让我变得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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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顾云珺好像感受到她要走一样,搂紧了她的腰。
她终究不忍心掰开那双手。
不知什么时候,他醒了。醒来的刹那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又闭上了眼。
“醒了就起来吧,我的腿都酸了。”
“你还在,真好。”他不仅没有放开,还搂得更紧了。
九溪摸了摸他的头,好像退烧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他轻声地问。
“南阳又不是隔壁,哪能说回来就回来。你先好好休息,我要回府了。”
“不要。”他抱着她说,“我不要你走。”
“你要弄清楚,这是皇宫。如果我在这里过夜,明日就被别人唾沫淹死了。”
“那你带我走。”
“你都这样了还想动。我明日再来看你。”
“我不信,你总是说话不算话。你说好未来的事我们共同面对,又自己一个偷偷地走了。”
“那不是因为你正月很忙,我想早点请来任伯伯吗?”
“只是因为这个?”顾云珺还是不信她说的。
“你还想因为什么?”九溪反问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
“你不怕把病气过给我吗?”
“那刚好,你陪我一起。”
“想得美。我看你白日有美人伺候不是挺惬意的?”
“你对皇嫂还这样过不去?”
“我可没有对她过不去。珺哥哥,要好好休息。”九溪学着她的样子说话。
他笑了,说:“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让她叫了,你再叫一个。”
“别人的话我才不要。”
“我从里到外都是你一人的。”他说。
她见他现在是一个病人也就不跟他计较。
“你还是要清淡饮食,等好了再让顾琰给你买你想吃的。”
“我想吃你做的。”
“现在任伯伯一家住在府上,以后我离开后也让他们住在那里了。你如果想对任寒做什么安排,你自己征询他的意见。”九溪谈到了正事。
“你不能不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