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的左手受过战伤,只剩下了两根指头,他数过的,不会错!
阿点说着,眼泪已经滚了出来,他抬手抹了把泪水,转身就要往船舱外走:“我要带康叔回来,给他包扎,吃药!”
“阿点!”常阔眼神沉沉,抬手把阿点拦下。
阿点不肯再让眼泪掉下,大声道:“常叔,他们要打架,我去和他们打!”
“大人的事,小孩子靠后。”
常阔拄着刀,右腿微颤地站起身来,神情却威严坚毅:“刚好,我也有一笔旧账要和他清算。”
当年被折磨得残缺不全,被倭人用长枪穿透,悬挂在藤原战船上的同袍好友,是他心底挥之不去的旧恨。
“倭人阴毒,这藤原麻吕忽然有此提议,逼您单独应战,定是有备而来!大将军,您万万不可中了他们的计!”
“大将军,您若是……”
常阔抬手,打断了部下们的劝阻:“我打了多少年的仗,什么弯弯绕绕看不透,哪里还需要你们来提醒!”
但是这一回,局面如此,他必须要站出去。
长安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