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慕容家族,是慕容林致的手下。”
“慕容家族,慕容林致又怎么样,他们没有嘲笑你,也没欺辱你。”
“可他们夺走了虎儿的心爱之人,让虎儿进了西门家族的禁闭室。”
“老夫没有了亲人,虎儿是余生唯一的寄托。”
“谁让虎儿伤心,谁让虎儿痛苦,谁夺走虎儿的一切,老夫就要与谁拼命。”
“打倒慕容家族!”
“打倒慕容家族!”
“杀死慕容林致!”
“杀死慕容林致!”
西门傲九通过一阵天人交战后,杀死慕容林致成为了心中的唯一执念。
只要修为再次达到聚核三成,他就要出手,将眼前的两人杀死,用他们的血祭旗。
他要让慕容家族,血流成河,西门傲九的两眼,如饿狼一般盯着唋季祥,散发着一束束凶光。
唋季祥被瞧得毛骨悚然,他心中非常奇怪。
签订特殊血契的追随者,到此时止,已有上千人,唯有此刻,出现了异常。
每一个签订血契,血契就会腾空而起,在追随者头顶旋转,如同阳光普照追随者全身。
随后形成一股风,将追随者身体中的那张废契吸出体外,两张血契交锋一番,最后融入特殊血契,化二为一。
紧跟着就是追随者修为的恢复,最后突破修为。
张张血契如此,唯有在此时此刻,出现了异常。
血契没有飞出,在西门傲九的头顶旋转,而是在他手掌心,化成了一团血雾。
唋季祥和分二十一的心,“砰砰”急速跳个不停,他俩不担心浪费一张血契,而是担心西门傲九。
血契出现了异常,他俩担心西门傲九的肉体会出现突变,两人根本不了解血契,不知道血契力量,到底要将西门傲九怎么样。
西门傲九是人,而不是妖兽,杀妖兽,唋季祥决不会手软,但他手中,却没有粘过人血。
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对异常的血契,唋季祥束手无策。
西门傲九根本体会不到唋季祥的关心,他的心中只有杀意,而这杀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重。
浓浓的杀意,散放到西门傲九全身,它们一步一步地融入血液,西门傲九全身的鲜血,慢慢的变成了紫色。
西门傲九披头的散发乱舞,满脸狰狞,眼中发出野兽的凶光,但他没有发出嚎叫声。
西门傲九想大声咆哮,可咽喉处好象被什么硬物顶住,似乎如野兽一般,多出了一根横骨,让他发不出声音。
体外,浓郁的血雾裹住了西门傲九的全身,层层叠叠,形成了一个人形的血茧。
茧子内,西门傲九肉体表面的每一个血孔,都有丝丝血雾,渗入肉体中。
血雾进入西门傲九的血液中,便与那杀意形成的紫血交锋。
顿时,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起,西门傲九痛如刀绞。
“这……这是慕容家族,是慕容林致的阴谋,他们的目的就是既夺店铺,又要那一半修练资源,还要谋取所有追随者的性命。”
西门傲九将这一痛苦,归罪于慕容林致,自认为这是慕容林致筹谋已久的阴谋。
“杀!杀!杀!杀死慕容林致,杀掉慕容家族所有人,甚至,他要与整个人族为敌,他要杀死每一个能够说话的人。”
这成了西门傲久此生唯一的意念,而他在这唯一意念中昏死过去,西门傲九因此,就没有再苏醒过来。
唋季祥和分二十一不知道血茧中的情况,他们的灵识在血茧表面,就如石沉大海,不知去向,灵识无法进入血茧。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血茧,只能坐等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