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透过镂空雕花窗阁撒下斑驳的光影。月色静静的流淌在塌上男子的肌肤上,月华如练,原本美得妖冶的男子竟也变得清朗而柔软。
容惜看着眼前这幅情景很不争气的咽了一回口水,她渐渐转变了当初的想法,或许原主当时看上一个“太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容惜努力的收回心神,开始办正事,拿回自己的赏赐并不难,因为傅岑就把他放在自己卧室,但其实这不是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容惜再三瞧着傅岑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动作也更加大胆了些,翻着桌上以及柜子里的物什。
“在哪儿呢?”胡乱翻一通的容惜最终依旧没找到自己的目标,很丧的叹了一口气。
“在身上!珍贵的东西自然都是带在身上的。”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哦,对,我得去他身上找找……”
“你……”
容惜随即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傅岑,像是看到鬼一般,瞪大眼睛,连退数步。
眼前的傅岑一如既往地神采奕奕,哪有半点被迷晕的样子。
“你怎么可能没被迷晕呢?”容惜看着傅岑,心里的惊讶可不止一点半点,要知道这个所谓的“西域迷魂药”可是经过自己深加工而来的。
自己没事的原因是因为提前服了药,那傅岑又是为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是“闭气”吗?”傅岑看着惊讶得连退数步的容惜不由的笑道。
“闭气?”容惜神色微微一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什么武林中人吸一口气能在体内循环好久,而且都不用呼吸的。但这扯淡的事都是在电视上才有的。
莫非这次自己又要涨见识了?但是……“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闭气这么久!”容惜心中却是不信的,作为一个医学生,这显然超越了自己的所学范畴。
“这个…似乎不是重点,容惜小姐。三更半夜,容惜小姐出现在我屋中不会是来赏杏花的吧?”傅岑淡笑着看着容惜,同时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进。
容惜神色一窘,但又强自镇定道“我…突然想起有东西落督主这里了,我来取一下。”
“只是取一下东西,而且取东西需要三更半夜来取?”傅岑挑了挑眉,显然不同意容惜的说法。
“你知道那些赏赐可都是我心心念念的,为了它们我不惜以身犯险,所以……因为没有他们,我今天晚上也不能寐,我……”容惜长叹了一口气,妈呀!编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来拿皇上的赏赐,可皇上的赏赐就摆在那边,你却没有动,而是继续在翻找,让我猜猜,你在找什么?”傅岑一步一步的缓缓向容惜靠近,截住容惜的话,不依不饶的说道。
“这房中自然不比书房,也没放什么军政要务,这里唯一值得容惜小姐挂念的自然不可能是我。”傅岑说到这里时,微顿了顿,不知为何,容惜却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落寞。
“不是我…便是只有那枚玉佩,所以容惜小姐这般迫不及待的夜闯傅府打着拿回皇上赏赐的旗号不过是想拿回那枚玉佩罢了,不过是想极力与我撇清关系罢了!”傅岑自嘲一笑,清亮的眼眸渐渐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容惜动了动唇,看着男子几经变化的神色,将到嘴的话堪堪收住,但见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咬了咬唇,试探性的问道“傅岑,以前我们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口,果然傅岑的身体僵了僵,脚步也顿住了,眸中的浓雾渐渐把往日清亮的眼眸浸染。傅岑略带嘲讽看着她“像我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值得容惜小姐记住。”
似曾相识的话也曾从苏锦嘴中说出过,容惜心中颇有些无奈,也知道眼前这人是原主的旧相识,心中微微一凛,把原来的话又说一遍“我失忆了,满城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