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两个十分格格不入。
“我若是错的,那你就给我继续犯错!”崔元卿猛然起身道,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宇间隐隐有些戾气。
程颂安本来坐在他的腰上,这下往下滑落一些,便成了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前世有次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他就曾这样邪里邪气地抱着她折腾了大半宿。
她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挣扎着要下来,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你滚开……”
崔元卿喉结重重滚了一下,低声道:“别扭。”
眼下她未出小月子,无论她情不情愿,他都不能对她做什么,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双手一提,把她从自己腿上抱下来,往床里推了推,自己翻身朝外,粗粗出了口气,良久才没好气地道:“躺下,不许动来动去。”
程颂安听着他粗重的气息,恍然大悟,讥诮道:“我自己的床,我爱动就动,你滚回去睡就是。”
话音刚落,崔元卿长臂一捞,又把她按回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身体纹丝合缝地贴在她的后心,又示威般朝前一动,冷哼一声道:“旷了半年,你最好别惹恼了它。”
这个它指什么,程颂安感受的清清楚楚,立即身体蠕动向前,离它远了些。她吃了酒,这半宿又几番挣扎,早累得精疲力尽,终于忍受不住,沉沉睡了。
次日一早,漫天的炮竹声,昭示着新春吉祥,千门万户,一片祥和声。
程颂安坐起来,罗罗奴被踏雪抱着在吃肉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嗯,那个谁,回去了?”
踏雪嬉皮笑脸回道:“大人回去给老太太拜年了,不过他走的时候给我们每人都发了压岁钱呢。喏,这是姑娘的。”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描金盒子,打开来一看,是几锭金灿灿的元宝,晃人眼睛。
程颂安的嘴角都咧开了,他二人都不是俗人,如今却都喜欢铜臭了,更何况这是金子,足够她采买多少南洋来的马铃薯种子了。
这个新年倒开了一个好兆头,她梳洗一番,便等着山庄里的仆役给她拜年,每人都发了些银子压岁。
李文宾待众人都下去了,才上前:“小姐,寿王今日一早被圣人斥责,连亲王冠服都扒了。”
程颂安眉心一跳,怎么可能?寿王失宠至少得在两三年后!
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