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展开,揽着她的肩往二门外走,经过程挽心身旁,微微一停道:“你好自珍重,那里一应物品都会备齐,你若缺了什么,打发人去崔府告知一声便是。”
话一出口,程挽心彻底死心,这件事果真是崔元卿的意思,她咬着唇,哭道:“元卿……”
崔元卿眉间紧皱,很是不悦,语气也更加冰凉:“二姑娘慎言,你该叫我崔大人!”
程挽心面如死灰,良久才道:“崔大人,你好好待我姐姐。”
崔元卿一言不发,带着程颂安出了程府的门。
上了马车,程颂安强撑着的身子才松懈下来,倚在车壁上,无力地道:“回去让孙大夫来一趟。”
崔元卿神情紧张地将她揽过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适?”
程颂安摇了摇头:“我这月事本来已经到了,不知怎的,却又没了,但我觉得有些气虚,总是晕乎乎的。”
崔元卿才松了口气,嗯了一声,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为她揉着太阳穴问道:“你愿意回府,我很是欢喜。”
程颂安不看他,撇嘴道:“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了的,让我回来探望祖母。”
崔元卿轻笑一声,将她拖起来,深深吻了上去,只是动作轻柔,不似从前凶狠。
程颂安又急又羞,虽然是在车里,但毕竟快到府门前的大街上,挣扎的动静大了,没得让丫头过来询问,只能轻轻推他。
好在崔元卿很快就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待马车停好,一把将她抱下。
早得了消息的余老太太,已经在筠香馆等着了,孙大夫也跟着站在身后。
分别两月,程颂安一见到老太太身形又单薄了许多,头发也见花白,忍不住哭了出去,走到她身前,便跪了下去,余老太太抹着眼泪将她搂在怀里。
崔元卿头一次拉开了自家祖母,将程颂安从地上拉起来,直接抱回了床上。
程颂安惊得忘了挣扎,余老太太更是一愣,举着拐杖要敲他:“我们娘儿们说句话,你这是做什么?”
崔元卿欲言又止,只得说:“她身子不好。”
孙大夫识时务地上前诊了脉,又为她施针。
外间,余老太太听崔元卿说完,欣喜地双手发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沉声道:“孩子在她身上,你能瞒她多久?”
崔元卿跪在地上,垂首道:“孙大夫说,头四个月不显身子,至少还能瞒两个月。”
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