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养孩子也挺有意思的……”
陈光辉一脸生无可恋,紧接着他就听到宋安宁大剌剌地问了句:
“药有按时吃吗?”
“……”
还不等他说话,几个孩子立马关心起来。
“二爷,您的病还没好吗?我和小渔早都好起来了。”
“阿宁姐问您有按时吃药吗?您倒是说呀?”
“……”
于小川兄妹说完,宋泽远赶紧补了一句:
“叔叔你需要吃药才能生出孩子吗?那是什么病啊?”
“我们村里都是婶婶们在生孩子,叔叔你也能生吗?”
“……”
陈光辉先是回头看了眼不远处跟着的小厮,他们两个在别桌吃饭,边吃边说着什么,并没有听到刚才的话,他这才放心了点,随后朝宋安宁投去求救的目光。
都怪他嘴贱,好好的提什么孩子啊?师父这一句问出来,简直要了他老命!
“你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位叔叔常年去海边钓鱼,身体里有水汽,阿姐就问了句有没有按时吃祛湿的汤药。
你们倒是会想,还有小川和小渔,身子虽说是好了,也亏空得厉害,也要补一补。”
“这个好说,等下我跟老何说一声,改一下他们平日里吃的饭菜就成。”
话说到这儿,几小只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来,也不再追问,宋安月见于小渔瘦得吓人,往她碗里夹了不少肉。
现在还不到中午,几人吃了饭先是在街上逛了一圈,宋泽远和宋安月买了不少小玩意,说是给家里人的。
随后又去了正在装潢的新铺子看了下,进度要比宋安宁想象中的快些,陈光辉上午跟她说得还是保守了。
早晨起来得早,中午的时候,大家睡了个美美的午觉,直到未时一刻,才在客栈门前聚集。
“小川小渔,这两日你们好好玩,老何那边我去说过了。”
“多谢二爷。”
在门口说了两句后,一行人就去了海边。
此时太阳大,宋安宁特地买好了帽子和凉茶,还在集市买了个不太大的手抛网,准备让阿远和阿月体验下捕鱼。
陈光辉还特地带上了渔具,早晨下了两竿,钓上来一条石九公和黑毛。
也是奇了,每次师父在身边,他就能钓上来鱼,正好趁着这机会,再过过瘾,也为明日的比试练练手。
在渔村租了条十米左右的渔船,陈光辉那两个大冤种小厮很自觉地做起了船夫,宋泽远和宋安月上船后,激动得不行,若不是怕掉到海里,肯定又要蹦跶几下。
而于小川兄妹情绪却不太高,他们上一次坐船,还是阿爹和阿娘用自家的渔船载着他们出海,现在,物是人非。
宋安宁察觉到两个孩子情绪不对,连忙说道:
“小川,我买了个手抛网,不太会用呢,你会吗?
快来教教阿宁姐。”
“会用的,我能把渔网抛得很圆。”
船行了一段时间后,于小川兴致勃勃地拉着宋安宁抛渔网,在海边长大的孩子,对这些东西都很熟悉,讲解得十分细致。
只是第一网下去,网里空空如也,只挂上一只螃蟹。
于小川觉得很没有面子,把渔网整理好后,不信邪地将渔网扔了下去。
结果还是一样,只有两条小杂鱼。
这片是浅海,鱼本来就不多,刚才让香香看了下,这片水域别说鱼群,连小鱼都没有几条。
“小川别急,这处兴许是没有鱼呢,再往前走走的。”
就在于小川想抛下第三网时,宋安宁连忙喊住他,这孩子心思重,听陈光辉说这两日不干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