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答应过的,都白纸黑字写在上面的啊。
呜呜呜,自己想哭泣。
唉,自己真是自不量力,真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的导师当了院长了,自己就真的可以跟着院长鸡犬升天了,自己不但留校了,有了大城市的正式户口,还有了斗室居住了,还给第一个妻子办理了户口和三本学院的教师职位,自己就想当然的也可以给第二给妻子办理户口和什么工作,啊呀呀,自己都认识谁啊?想来想去的,能办大事的不就是自己的导师吗?自己求导师甄子君不是一次了,还求人家吗?唉,自己真不要脸啊。
他不敢去甄子君家了。
他坐在校园里,心情抑郁。
那些梧桐树,那些槐树,杨柳,被秋风刮得瑟瑟发抖,天,眨眼就凉了。自己也像那些树木一样,从里到外都在瑟瑟发抖,都是透心凉。唉唉唉,自己为何这么庸俗不堪呢?为什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他到现在很奇怪,自己一个死精子,一个阳痿的人,却如此好色,一年之内娶妻两个,而且,一个比一个年轻,第一个小自己五岁,第二个竟然比自己小十三岁。自己虽然没权没势,却盲目答应人家那么多事,唉,都是因为自己轻薄无知啊,不然,自己为什么做出那么多令人耻笑的事情来呢?
他想狠狠的给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又怕同事们看见,问他为什么自己打自己。
他感觉心胸郁闷,出不来气,就在甬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