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已经问过了,从未有弟子欺负你的两个儿子!”
“哼!”妇人不买账,冷哼后指着不远处那群弟子们,“他们若是打人了,敢说吗?他们就是撒谎了!再说了,我的两个儿子不可能会撒谎的!”
“你……”
“我来。”花从筠见箫北乾气得脸黑如一块炭,开口打断后者。
“筠筠……”
“没事,交给我。”花从筠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胸口。
见状,箫北乾只好点头,因为逞嘴皮子功夫不是他们几人的强项。
花从筠上前,先是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大武小武,而后看向妇人:“你说你的两个儿子不会撒谎,那你凭什么认为别人的儿子就会撒谎呢?”
“我不知道别人儿子会不会撒谎,但我儿子肯定不会撒谎!我是他们老娘,从小将他们带大,他们会不会撒谎,我一清二楚!”妇人叉腰,信誓旦旦地说道。
闻言,花从筠笑了笑,言语带着几分嘲弄:“方才你说他们撒谎了,而今又说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撒谎,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相互矛盾吗?况且你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压根就不像是来好好处理事情的。”
妇人面红耳赤:“总而言之,大武小武都说了是有人欺负他们,他们忍受不了才跑的!”
听到这话,花从筠看向始终低下头的大武小武:“你们两个说这武馆有人欺负你们俩了,你们指一下都是何人欺负你们的?”
妇人一听,急了:“你这不是将孩子逼上绝路吗?若是孩子指出来了,万一在武馆遭到报复怎么办?!”
听闻此言,花从筠挑眉,似笑非笑:“原来是还想留在武馆啊……”
“不然呢?”妇人皱眉,有些疑惑花从筠这话的意思。
花从筠道:“既然还想让两个孩子留在武馆,为何不好好说?为何不好好解决这件事情?为何要闹得这样麻烦和复杂?我以为你已经想让两个孩子退学了呢!”
妇人摇头:“我可没有这样说!”
“那你是想要怎样做?你带着孩子来要交代,那你想要的的交代是什么?”
面对花从筠这么一问,妇人沉默一下,说道:“只要以后箫馆主单独教大武小武,安排他们兄弟俩单独住一个屋子,那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若不然你们这武馆之后的名声会变得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不可能!别在这白日做梦了!你就是想借此来威胁我六……们馆主!”按耐不住气的八弟箫乐总就是张嘴了,面色气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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