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接着攻击试试,却被会操控丝线伤人的给妨碍了,只能看着红姜把帝释天带走。”
司马玄陌连忙绘声绘色地形容:“我跟你们说,那丝线是从手指里长出来的,十根手指都有,也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功法,才把人变得像蜘蛛一样。”
谢韫看向司马玄陌:“这操控丝线的功法,表哥没听说过?”
司马玄陌摇摇头:“也是奇了,按理来说,我和师父游历多年,应该对这东西有所了解才是,怎么会半点没听说过呢?不过南蛮妞儿好像知道点什么,等她醒来可以好好问问。”
长孙焘又道:“据我观察,红姜对此也很意外,似乎并不知道有这种邪功的存在。”
谢韫拧眉:“这么说来,运用这种功法的,很可能不是帝释天一伙的?”
陆明瑜神色有些不好:“难不成,我们所面临的人,除了帝释天外,还有更棘手的势力?”
南宫绥绥沉思片刻,道:“这冰蚕产自南疆的雪岭,我做生意时曾收过一批。”
“普通的冰蚕丝面料冰凉,做成里衣穿着,夏日通身凉爽,但因为产量极少,所以价格也十分高昂。”
“我收了一批后便不曾再收到了。而高级的冰蚕丝,其韧性堪比银丝,如果不在拉直时利刃去斩,基本没有斩断的可能性。”
司马玄陌问:“产自南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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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绥绥道:“这个,估计得等灵灵姑娘醒来,才知道具体详情。”
陆明瑜道:“产自南疆,不一定与南疆有关,但灵灵姑娘似乎知晓这个,说不定南疆有这种功法,如果我们能判断功法的出处,顺藤摸瓜,抽丝剥茧,也许能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
司马玄陌道:“出云传说中,有一种叫做络新妇的妖怪,也就是蜘蛛精,你们觉得,这操纵丝线的功法灵感,是否来源于这传说中的东西?”
长孙焘道:“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伙势力似乎在帮助帝释天,我们姑且当他是帝释天身后的势力,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帝释天的事情解决了。”
司马玄陌附和道:“殿下说的没错,这帝释天原本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但不知道红姜那娘们跟他说了什么,他忽然就暴起,我认为接下来我们面对的帝释天,不可同日而语。”
小茜垂着头,忽然“啊啊”地发出声音。
南宫绥绥立即把纸笔递给她。
她在纸上写了一段话,大致意思就是红姜给她下了忘忧蛊,但她没有忘记一切。
为了活着,她假装遗忘,并欺骗了风瑕的感情。
风瑕已经有所改变,大概是知晓了被她欺骗,所以才会再度化身为魔。
平淡的字里行间,透着些许愧疚之意。
的确,风瑕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然而他对小茜的心是真的,伤害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人,小茜做不到内心毫无波澜。
陆明瑜走到她身边,把她轻轻揽入怀中。
小茜没有再写什么,靠着阿姐闭上眼睛。
陆明瑜轻轻点了她的睡穴,而后让她躺到蓝灵灵身边。
就在几人商定接下来在追踪帝释天的同时,会尽可能寻找那伙势力的信息时,宫里来人了。
并指名要见谢韫和长孙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