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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美会原谅他吗?
会跟着他回来吗?
陆铭学靠在车座椅上闭着眼,然而脑子乱乱的,心中还有强烈的不安,将他折磨得不得安宁。
终于见到了白苏秋,岁月虽说在她脸上留下了些痕迹,但她依旧美丽优雅。
原本以为见到这个曾经的挚爱,他多少是激动和忐忑,甚至期待的。
真的面对时,他内心居然古井无波,甚至多了几分怨。
“陆总。”白苏秋试着称呼一声,见陆铭学眼睛聚焦,她轻轻一叹,“你将项链给我吧,我看看怎么回事。”
陆铭学是她经历劫难时的一段缘分,只是她没了这份记忆。
对方当年急匆匆来找她的事情,她自然是记得的。
在白苏秋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看陆铭学的目光十分警惕,像是怕他将白苏秋抢走。
陆铭学收回目光,淡淡扫过二人,掏出了那条项链。
想问什么,他始终没有问,白家不是他惹得起的,一时口舌之快,只会给陆氏带来灾难。
“白女士,我希望事情就这样结束。”
“以后你白家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他说。
白苏秋接过项链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白女士,你的这条项链将我害惨了,现在我的妻子已经带着继女连夜离开,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将她们接回来。”
“说到底还是你们白家惹上来的,与我那继女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反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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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脑子无比清晰起来。
是啊,不管白家的人是被动还是主动,都是在抢占别人的身躯,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反抗吗?
他怎么能理所应当地认为,白蒖就应该配合白家人经历劫难呢?
再说,白家人真的是被动占据别人的身体吗?他家老二现在的情况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苏秋面色不好,她感觉到了,这位陆总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喜欢,看样子是真的不会再配合她。
这条项链都无法奈何白蒖,甚至还被拆穿,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白女士,还请放老二出来吧。”陆铭学没有再说下去,怕等下忍不住说一些过激的话,和多年前一样,他惹不起白家。
白苏秋皱了下眉头,还是将陆望秋给放了出来。
霎那间,陆望秋的灵魂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在她要将白莺的灵魂取出来时,却失败了,她脸色很不好,这不就和她哥哥一家的情况一样吗?
又是白蒖吗?
她神色愠怒地对陆铭学说:“我无法将白莺的灵魂取出来,恐怕是你那继女做了手脚,陆总,现在是她不愿意结束这件事,你看要怎么办?”
陆铭学面容沉了沉,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话对继女已经不起任何作用,惠美也因这件事生气离开,一开始真的不应该答应白苏秋的请求。
为什么要答应?
“陆总,这件事恐怕还得你自己去找她,你二儿子的情况,我解决不了。”白苏秋说,白蒖过于厉害,有什么手段不清楚,她不想去面对这个手段未知的敌人。
陆铭学突然说:“这不也是你生的吗?身体虽不是你的,但他确实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白苏秋脸色惨白,那是一段她忘记了的记忆,因而很是排斥。
身边的中年男人也十分不愉快,对陆铭学说:“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也不是苏秋本意。”
陆望秋亲耳听到这话,再看着白苏秋的样子,突然觉得还是白惠美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