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上 老外公一悲一喜 外长孙一喜一悲(4 / 5)

扇还有叠好的擦汗方巾等等。

三人出门打了辆快车,半个小时到医院后,致远忙去取号、找科室,老马拉着漾漾只管跟着致远走。快两点半时,三人到了骨科的候诊区,致远坐在第一排看号,老马和漾漾坐在第二排安静等着,一等等了二十多分钟。

“爸,快到我们了,我们现在去医生的门口等着吧!”

“成。”老马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致远拉着漾漾在前带路。

待广播里叫了号,老马拄着拐杖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问了几句,开了张单子,三人又一齐出来了。

“等了这么久,进去不到两分钟给出来啦!”老马皱着眉在楼道里抱怨。

“西医不需要中医那样望闻问切!爸,你跟漾漾坐在这儿,我去交费,交完费我们一块去另一个地方拍片子!”

“成,你去吧。”

致远一转身出了骨科科室,立马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

“屁股还疼吗?”坐了许久,老马扇着扇子无聊地问漾漾。

漾漾摸了摸屁股,点点头,而后继续玩她手里的橡皮泥。

“你做错了,要承认自己的错误,今天晚上跟哥哥好好道个歉,成不成?”

漾漾低头在座椅上揉她的橡皮泥,听见了却不搭理。

“待会回家了,你给哥哥弄个生日礼物——就像你给爸爸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样,给哥哥画一幅画、捏个小娃娃、做个小玩意儿啥的,然后送给哥哥当生日礼物,成不成?”老马低头弯腰,一张嘴温柔地追着漾漾的耳朵。

漾漾抬头仰望爷爷,一双眼扑闪着无辜和委屈。

老马见她不说话,接着说“你对哥哥要好一点,像对妈妈爸爸那样,这样你哥哥才会爱你,不会打你了!”

漾漾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老马知她听进去了。

下午四点,骨科医生举着老马的片子,对着灯光边看边说“缝隙已经愈合了,恢复得不错!石膏打上去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老马回忆道。

“可以拆了!再过十天拆也行,现在拆也行,你看看你们时候拆!”

“呃……”致远转头望向老马。

“现在吧!”老马果决地说。

“那行,我开个单子,你先去交费。交完费在斜对门的小手术室里等着我,我这边还有几个病人,看完了马上过去!”医生一边在电脑上开单子,一边仰头对致远说。

“好。”

老马和漾漾在那间小手术里等着,致远先去交费,交完费拿着单子也到了手术室里。十来分钟后医生带着口罩来了,拿着工具将老马脚上的石膏卸掉了。去掉石膏后医生走了,那右脚弄得手术室里臭不可当,漾漾恶心得一个劲作呕。致远拉漾漾在外等着,而后自己进去将卫生纸弄湿了,以便让老马擦一擦脚。

不防备脚先好了,今天来也没带只鞋子,老马光脚走着不便,致远在医院外的小超市里买了双拖鞋给他穿着。三人上了车,漾漾依然嫌弃爷爷脚臭,捂着鼻子捏着嘴脸朝车窗外。老马指挥致远先开车去农批市场,到了那里致远取来了老马托钟能买的东西——和昨晚摔碎的一模一样的牛顿摆,取了牛顿摆三人这才往回赶。

到家后老马的右脚还不能着地,僵硬得有些痛,于是老头在客厅里拄着拐杖走来走去——活动右脚的筋骨。

“爷爷,我可以给哥哥做一只小狗吗?”日落时分漾漾忽从屋子里出来问老马。

“什么狗?”老马没听清。

“就是……就是用橡皮泥捏的一只小狗!”

“给哥哥做生日礼物吗?”老马驻足俯首。

漾漾扣着指甲盖,点了点头。

“可以啊!可以啊!你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