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
他不是抽。
只是习惯了这个动作。
这个样子有助于他大脑的放空,及思考。
“救人需要武力,我们手上这点子游勇散兵,够干什么?这些大普罗斯人,号称灰色牲口,他们有武力又有武器。所以我们要借势。用他们的人,他们的武器,来帮我们完成任务,如果不是科长,我们一个也逃不了,是科长去销毁文件,我们才没事,大多数人没有实证在新共手里,可是新共是不会甘心的,只要科长还在他们手上,就有可能把我们都给供出来,就算我们自己可以跑,可以躲,但我们的亲戚,家人,朋友呢?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科长救出来,这不仅是回报科长对我们的恩情,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好。”
眼镜男无奈。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这个事它是我们可以完成的吗?那些新共骑兵只是找不到我们,不是打不过我们,给发现了,都得死!你指望大普罗斯人,他们也是在这里钻狼洞,为什么,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行动。”
张三低头,他声音发沉。
“一个月,一个月没消息,我给你自由,你想去哪儿去哪儿。”
眼镜男眼睛一亮。
“好,这是你说的。”
张三道:“对,我说的。”
“其实,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眼镜男抽了烟,他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来。
虽然两人有一些矛盾,但其实他们是十分要好的哥们朋友。
眼镜男忍不住还是问了。
张三丢下了烟头。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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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你说是爱情,你肯定不信,我也不信,所以,是什么原因呢?你知不知道,我从前只是一个在衙班里的小巡捕?比正常捕快还低一等,那个时候,老百姓叫我们臭脚巡,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敢肆无忌惮正大光明的去嘲笑我们。”
眼镜男笑了一下,他用肩膀撞了一下张三,笑着说道:“我敢说,那小孩一定不得好死。”
张三笑了一下。
“对,当时军阀混战,你方唱罢我登场,那个小子在外面贪玩,给几个乱兵撞见,然后杀了,我在旁边看着的。”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当年,张三其实已经认命了。
他想平静的当自己的差。
哪怕收入低,也算能赚到些什么。
当时他入手五块月薪。
一块是局长的,一块是上官的。
自己能落三块。
别嫌少,比一些拿命换钱的兵还能多一块。很多军队,也就是一月两块的饷。
当然,说不是这么说的,只能说,军队中的克扣比当巡捕的还惨。
因为巡捕大多是本地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多少是要给点的。
但当兵的,都是天南地北的兵,上官逮到了,只要是没关系的都往死里吸血。
很多当兵的一拿到饷第一是藏钱,二是花掉。你不花,给发现了,你的上官就会帮你花。甚至你旁边的士兵也会伸手,朝你借,你给不给?
所以军队里存不住钱。
当巡捕,多少好点。
日子再差,一个月也能少喝上几回酒,吃点花生豆。
不过那个孩子骂过张三,张三就没说话。
但因此,张三落了一个名声。
他本地的,名声却坏了放,人人都说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害了那个孩子的性命。
其实那孩子作死,和他有个毛的关系。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弃一切,前往了东乾国。
在东乾国,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