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血做别的事吧?”篱征司半点都不信。
“冤枉啊,你们可以全程监视我,我是好心帮助盟友。”九婴摊手。
篱征司盯着九婴一言不发,九婴笑得坦荡,一点都没有负担。
篱乐:“我先去让爹搜罗颇信子!”
她一走,篱征司就释放出骇人的气场,九婴退得老远:“师兄,别又吓人,我真的没有别的企图!”
篱征司呵呵:“你会怕我?你这么能耐。”
“师兄多可怕啊,我怎么不怕呢,你揍人老疼了。”九婴摇头,“不过我们现在是盟友啊,你们还要解决血婴蛊的问题不是吗?”
“哼,你最好老实点。”
“我很老实,师兄放心。”
*
篱乐找完骠骑将军,厉澜祯就回来了,还带了个人回来。
“我找到的南疆巫医。”厉澜祯解释道。
他也没说是怎么找到这个巫医的,这个巫医看起来很怕厉澜祯的样子,可能是有什么内情吧。
“县君好。”巫医很有礼貌。
“你好,怎么称呼?”
“不方便透露名字。”巫医道。
好吧,巫医嘛,可以喜欢神秘,又或者随便透露姓名会惹来什么麻烦。
“你能解血婴蛊的毒吗?”篱乐问。
巫医摇头:“不能,我只能吊着他们最后一口气。”
“行吧,人活着总有办法。”篱乐说完看向厉澜祯:“颇信子可以引产,我让我爹去找了,还有万一需要血,我二哥的血可以用,总而言之,现在算是可以救人了。”
再拖下去又不一定会变成怎么样,越早剥离越好。
骠骑将军派人全程搜罗,终于在一间名不经传的药店里找到了颇信子,但不多,篱乐问九婴能不能用他的缩地成寸去找,九婴摇头,他说需要具体的方位才能使用缩地成寸,否则就是白搭,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种颇信子藏在哪个地方。
“就这就颇信子够吗?”
“能救几个是几个,先救人安抚人心吧。”
“嗯。”
颇信子熬制半个时辰,煎好了药,篱乐就分发给隔离区的人,刚好一人一碗,如果没有新增的病发人员的话。
所有士兵都问过话了,没有其他接触过婴儿的人,骠骑将军派了一名心腹,暗地里十二个时辰跟紧了陇西将军,防止他把女将军放走。
这些中了血婴蛊的人,刚喝下颇信子煎的药就腹痛不已,巫医早就用银针给所有人都扎下,现在就是收针的时候。
“好痛!”
“救命啊!”
“痛死我了!”
骠骑将军拧眉:“是大燕的兵,这点痛算什么?忍!”
他的话起了不少作用,嗷嗷呼痛的人闭嘴强忍。
巫医:“女子生育的时候也是这般剧痛不已,没事的,忍着。”
他的话更有用,男子不如女说出去会被笑话呢。
不得不说有一个巫医在,这些士兵心理上就宽心了很多,咬紧牙关忍着剧痛。
引产流的血一地,满营帐都是血腥味,血婴和一般的人类婴儿不一样,一找到寄生体就已成型,这些血胎与其说流出来更像是出生来,触目惊心。
篱乐硬着头皮看,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骠骑将军倒是目不转睛,没什么表情变化。
巫医一直注视着这些血婴蛊寄生体的变化,忽然,有一个士兵脸色苍白得异常,流血的情况也很不正常。
血崩吗?
“先别急,血胎和人胎不一样,引产的过程自然也不尽相同。”巫医说。
篱乐:“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