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都怪过去的我太天真。”
以为只要低声下气努力讨好,一家人就能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结果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
“这个什么余滔,现在在作什么?”任宁问。
萧纲摇了摇头:“自从认识你们以后,我也很久没有关注过这些人了。”
“不过他还能作什么?”萧纲笑容里满是鄙夷:“八成是在金吾卫里混日子。剩下两成应该是到处游山玩水。”
“只是他年纪比我大了好几岁,应该很快就玩不动了。”
任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见了面,咱们一起弄他。”
萧纲毫不意外,哈哈地笑着又灌了一杯酒:“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