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两年。”
外室这才知道惊慌,慌忙地跪在地上,“大人冤枉,不知者无罪,我根本不知还有这条律法。”
“方才是你亲口承认,你已知晓宋大力有妻女,却仍要跟在他身边,还为他生下孩子,更是明知故犯。你莫要再纠缠,此案便如此吧。”
宋大力眼珠子一转,“太爷,正所谓名不举官不就,不知您为何会查到草民身上?”
“当然是有人状告,宋大力,你停妻再娶,还有何话好说?”
“太爷,草民不知何人状告?根据我朝律法,只有我的妻子吴氏才有资格状告于我,旁人告可不作数!”
宋大力心里很有把握,他认定吴氏不可能知道他在外面养女人的事,不然凭吴氏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况且吴氏那般的无知妇人,哪里懂律法,更不可能会来状告他!
唐县令看向公堂上的吴氏,“当然是你的发妻吴翠兰状告于你,如今查明句句属实,你却有停妻再娶之事。本官当堂宣判判处你三年徒刑,可有错?”
宋大力顺着唐县令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公堂上的吴氏。
他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话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怎么会,又怎会如此?
吴氏怎么会来告他?
事已至此,宋大力只能想办法避开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太爷,草民要跟吴翠兰商议,我与茜娘的事她早就知晓,也是经过她首肯的,不算停妻再娶!”
唐县令道:“大胆宋大力,你方才还说只有你妻子吴氏有资格告你,如今前言不搭后语,前后内容不符,可见你满口谎话,亵渎公堂,你是觉得三年徒刑不够是吗?”
“草民不敢!”宋大力重重地磕了个头,“草民想跟吴氏私下说几句话,跟她好生协商此事。”
唐县令默默叹气,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先前也审理过妻子状告丈夫的,只是好几次他刚要审判,那些妻子就哭哭啼啼的说不舍得,还反过来来责怪他们官府刑罚太重。
所以听到宋大力要求和解,唐县令便看向吴氏,想看吴氏的态度。
吴婶子对宋大力早就不抱任何期待,不管是养女人的事,还是对宋二容的态度,都足以让吴氏彻底放弃这个男人。
吴婶子一字一句道:“大人,民妇跟他没什么好聊的,他停妻再娶一事属实,我被蒙蔽也是真的,此事宋家村的村民皆可作证,大人若是不信,尽管派人去查。民妇是前些时日才得知此事,本还念着多年夫妻的情谊不想撕破脸,可昨日他竟不顾我小女儿的死活,要将我和离后的女儿送回到水深火热的夫家,民妇再不想忍耐。”
唐县令见她坚持,微松口气,拍下惊堂木,“先将宋大力和茜娘关押,待本官查明此事后,再行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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