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探照灯般,在每个人的脸上细细扫过,企图从那一丝丝微妙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背叛的踪迹。
吴有年一脸茫然不解,眉毛拧成了结:“你这话问得,真是莫名其妙,咱村风淳朴,谁会干这缺德事,动你的钱呢?”
吴鸣夫妇的表情则更为纠结复杂。
对他们来说,好不容易才把冉禾的事情处理完,正满怀希冀地规划着家庭的未来,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就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灭了所有的温暖和憧憬。
“娘,您的意思是,咱们家里遭了贼?”
吴鸣的妻子忧虑地询问,眼底的不安明晃晃的。
此刻,吴玥的婚事似乎已不再是家中首要的困扰。
那实实在在的金钱成了所有人胸口的一块大石。
吴母无力地跌坐在地,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就那么一瞬间,我的钱就全没了,一个铜板都不剩。这往后,让我怎么过,怎么给孩子置办将来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吴有年努力镇定下来,试图理性分析:“娘,您先别急,咱们好好想想,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知道了你藏钱的地方?我们也要到村里四处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线索。”
闻言,众人皆陷入了沉思。
吴有年的推测不无道理,若真是有人动了手脚,熟悉这事儿的极大可能是村里的某个人。
这个想法仿佛一道光,让吴母的精神为之一振。
如果真是村里人所为,那钱或许还有找回的希望。
然而,一番思索过后,大家并没有锁定任何明确的嫌疑目标。
这时,谢娣低声咕哝了一句,打破了沉默的空气:“会不会……是冉禾?她一直对我们心存怨怼,趁着咱们不在家的时候……”
这句话如同火种,瞬间点燃了吴母心中的怒火。
她猛地站起,满腔的愤怒几乎要溢出:“对,一定是冉禾!她偷了我的钱不说,还害得吴玥的婚事告吹!连媒婆都说了,是她在外面败坏了吴玥的名声,这才让员外家退了亲。这笔账,我今天非跟她算清楚不可!”
面对吴母的激动,吴有年虽然心有不甘,却仍保留了几分理智,紧紧拉住了欲冲出门的母亲:“娘,没凭没据的,咱们不能随便冤枉人。我们要讲道理,不然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反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