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六年开始看,看以前遇到的人,经历过的事,有亲情,友情,爱情,很快很快,我便进到了回忆的平静状态,回忆里的很多东西冲淡了现在的低落,刚好看到18年,那是我觉得影响最深刻的一年,打开了网易云,找到了那时不敢听的歌单,边听边看,很快就平静了,那时经历的事情,所受的感情比现在刻苦铭心,痛苦一千倍,一万倍,那时身边的人比如今多得多,我看着相册,回忆与感情又重新涌了上来,没有刻苦铭心,没有痛苦,只有淡淡的温馨与暖暖的感伤,是啊,最终都会过去的,最终都会平静的呀,我看了很久很久,阳光又重新从我背后移到我的身上,移到我的记忆,移到我的身上,那些我一直不敢听伤害着我的歌单,此时又在治愈着我。我不断地抚摸过去,过去也不断抚慰着我。
五点换水了,歌依然在播放着,那些回忆的涟漪依然在荡漾着,与如今的低落绝望抗衡着,歌在压着我的崩溃,让我不至于坐立不安,胡思乱想,让我暂时留在了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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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换完水我想出去走走,外面阳光很好,很灿烂,自己去逛时想像又会治愈自己,希望外面的阳光能照进心里吧。
我去麓湖打会球罢了,我想去借秃头,什么都不必说,就去打球,再最后一次发信息给小伙伴,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东濠涌,并告诉他,就因为他这样说我一下午心情很不好,我动都没动他就说害怕我,温家泉都把他按在地上了,以后不跟他玩便是了,不憋着,跟他说,他若是说一起过,就载他过去,若是还说不想和我玩,那就不和吧,总会过去的。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样,会不会又是我想多了,自作多情了呢?好烦,先出去逛逛吧。
22:11/下午换完水便出发,买了包子,去麓湖了,我骑得很慢,五点多车流很多,电动车也很多,阳光很充足,刚入麓湖草坪上有很多人,休闲散步,躺下休息,很向往,我继续走,先去了了球场,朱健熙彭杰卷毛都在,跟他们玩了一会,六点二十去接秃头,我沿着他必经的路走,一直走到校门口,等了一会,看见他了,他并没有看过来,径直走了,我跟着,人太多,我骑不快,他在一个卖零食亭子停下,买了瓶水,我冲过去鸣笛吓他,他惊讶又惊吓,而后便笑,说吓死他了,我让他快点上车,那里很多人打球,他买了水马上上了车,感觉他肉了一点,又好看了一点,冷漠了一点,我们去到球场,打了几球,天就黑了,他急着说回去,我问他回去干嘛,他支支吾吾,我知道他要玩游戏,我说是不是要玩游戏,他只笑不说话,我开玩笑跟他说,我就知道,玩游戏不跟我玩,他只笑,临走时他们跟我说他在学校的事,我知道开玩笑的,离开后他说别听他们乱说,我没言语。
但是他不回家,我问他去哪,他只笑着呃呃呃,我便意识到了不对劲,在我追问下,他说去同学家,同学家有游戏,我问他不用回家再去?他说不用,昨晚就是,玩到快十一点了,我停下车,惊讶地看着他,他眼神不断闪躲,用笑掩过,我问他,能那么晚回去?怎么不去打球?怎么不去找我,他依然看地面笑,嘴里呃呃呃呃敷衍回答,我问他为什么去同学家,他说在家妈妈会说,在同学家想怎样就怎样,我说那为什么不去我那,他又支支吾吾,让我快点走,我说那么急跟同学玩,他说嗯,我很生气,也很伤心,继续前进了,他指路,一直到同学家门口,他抓紧去按了门禁上的电话,我望着他,他按了几次,没人接,我问他,那我就在这里,他说你回去啊,或者去奈雪的茶,我说就把我丢下了,他说呃呃呃呃,继续按门铃,依然没人接,他对着二楼叫了几声,没人应,看着他的执着,我已经很伤心了,按了数次无果,他才不好意思地说载他回去,怕我生气,没有看我,我无语,载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