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想象坐在这里面的人一天的工作是什么样的?心境是怎么样的?无法想象自然就不可能把他们当成目标。
而只有经过不断地修正,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修正,才有更大的可能往上走,认知是一天天提升和扩展的,同样,路也是一点点走出来的。
再次确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司姜趴在桌子上悄悄地复制彩虹色的细胞,不过却很快被容百川摇醒了:“司姜先生...司姜先生...”
司姜假装刚刚醒来,揉了揉眼睛,还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容会长,开始了吗?”
容百川:“还没有,李家主跟你打招呼呢。”
司姜转头看了看李稷坣:“李家主好,您也来啦?”
李稷坣:“司姜先生好,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只好早点过来了。”
听到李稷坣的话,司姜疑惑地看了一圈,却发现整个大会堂已经满满当当坐满了人,而且上面的主席台也坐满了,主持人也早已经到位。
司姜:“李家主快请坐,人好像都到齐了,应该是要开始了。”
李稷坣:“好。”
司姜拿起了桌上的纸笔,随时准备记录会议的内容,虽然他早就已经做到了过目不忘、过耳不忘,但是还是习惯性地拿起纸笔装起了样子。
而主席台上主持人竟然是副领袖,他也开始冗长的客套话,司姜百无聊赖之下也只能一边再本子上乱涂乱画,一边暗地里继续复制肝里的彩虹色细胞。
这主持一讲话,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一不小心就到了吃饭时间了,所有与会人员熙熙攘攘走出大会堂走向了食堂。
此时的司姜还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之中,李稷坣:“司姜先生...司姜先生...”
司姜:“啊...哦...怎么了?结束了吗?”
李稷坣:“还没有,不过是该吃饭了,走,一起。”
司姜:“额,这就吃饭啦?不是才刚开始吗?”
李稷坣:“那也该吃饭了。”
司姜:“好,走吧,也就是说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啥都没做成?”
李稷坣:“呵呵!你说笑了。”
司姜:“额,那早上确实什么都没做嘛。”
容百川:“司姜先生有所不知,早上呢就是开幕式,也就是致主持词,也是相互之间认识认识,让大家心里有个底,本次会议会有些什么样的人来。”
司姜:“额,早知道这样,我早上就不来了,还不如下午来直接参加正式的。”
容百川:“不不不,下午也不是正式决策的时候,下午也和早上类似...呵呵!”
司姜:“我去,不是说情况都很紧急了吗?怎么还这么磨叽?”
容百川:“紧急吗?还好,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刻。”
司姜:“所以,那些受伤害的、受灾难的普通人其实完全够不上紧急?哪怕是外蒙那边已经死了上百万了也算不上对吧?”
容百川:“司姜先生,我九州目前暂未受到破坏,而我们愿意站出来组织这么一种和平与灾难应对会议就已经很不错了,何必急于一时?”
司姜:“我...”
李稷坣:“司姜先生,适应适应,以后你就知道了,而且这种场合会越来越多的,因为你现在的地位不一样了。”
司姜:“还是算了吧,我可能不适应,如果有可能,还是以后让子子孙孙再去慢慢适应吧。”
李稷坣:“司姜先生后继有人了吗?”
司姜:“没有,我丁克,不过是举个例子而已。”
李稷坣:“我还以为司姜先生生子也不通知我一声呢?”
司姜:“那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