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前面的人都太虚伪客套了,还是你这里清净,整点不?”
司姜:“一会开会,一身酒气不好吧?”
李稷江:“没事,我难得没事,再说了,开会也是家主们的事,我们无非就是听听,没啥影响。”
司姜:“哈哈,那...就整点?”
李稷江嘿嘿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土坛子、两只杯子,甚至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花生米,一袋牛肉干。
司姜:“二叔,你这准备得充分得很哟。”
李稷江也不管司姜说什么,拉着他就坐在走廊上,双脚搭在外面,晃荡着,手上的杯子却早已经满上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司姜。
李稷江:“来,干了,也不知下次喝酒会到什么时候了。”
司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拿起一块牛肉干吧唧吧唧地嚼了半天,咽下去才接话:“二叔,情况已经很恶劣了吗?”
李稷江并未着急说话,连干了三杯,抓起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得嘎嘣响,含糊不清地说道:“司姜老弟,操这心干啥?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咱们就是该吃吃该喝喝,凡事别往心里搁就行,只是希望你对我那大侄女好点就行了。”
司姜尴尬地笑了笑,给两个人满上酒:“二叔,你误会了,我一定会用我的命去护着姐,不过我跟她就是普通的姐弟,我早就结婚了的。”
李稷江看了看司姜,端起酒杯:“干了!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司姜老弟,心里不要放着那么多的事情,这个世界它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是你我永远都改变不了的,而改变不了的,想多了也无益。”
司姜:“好!你听你的,二叔。”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东一句西一句,最后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直到有人来叫他俩开会,两人才迷迷糊糊地停了下来。
司姜无奈,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点,只能催动灵气把身体里的酒精聚集起来,排出了体外,直到身体不摇晃了才走进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