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从口腔到胃部的整个内脏区域,让酒精无法渗透到我身体里,所以无论喝多少我都依然很清醒。
忽然,我后面传过来一个声音:“请问您是司姜先生吗?”
我转过头:“我是,您是哪位?”
来人说道:“我是这边镇上的许德洪,刚才有人跟我说您这里有人要办理离婚对吗?办理的人和资料我已经给您带过来了,不知是哪位要办理?”
我:“原来是许镇长,请坐请坐,一起喝点。”
许德洪:“好好好,我的荣幸。”
我给许德洪倒满酒:“强哥,人给你带过来了,要不要离你自己说了算。来来来,许镇长我敬你一杯。”
许德洪:“不敢当不敢当,我敬您,别叫镇长啦,您就喊我老许吧。”
我喝完酒:“许森哥们,要不你陪一个?你本家呢,搞不好500年前还是一家呢。”
许德洪:“不敢当,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
我:“谢谢许老哥,来来来,吃点东西。”
罗志强:“罗红,我们还是离了吧,是我没本事,这些年委屈你了,我净身出户,好在我们也没孩子,办理起来简单。”
罗红:“你别这么说,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该净身出户的是我。”
罗志强:“不争了,你就听我一回,我净身出户,你跟段圆圆好好过日子。”
我冲着陪许德洪过来的工作人员说道:“好!那就麻烦你给她们现场办理一下了。”
“司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来的人本来就准备了协议书,加上没有什么争议,男方也愿意净身出户,事情就变得非常的简单了,不到两分钟就签完名彻底结束了她们的婚姻。
我:“来来来,我敬两位一杯,虽然以后各走各路了,但也不是仇人,祝贺你们重获自由。”
郑思:“我陪一个,都是同学,好聚好散。”
接着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当然更多的也就是忆当年,只是许德洪坐着看上去有些无聊,毕竟和我们谁都不熟悉,于是我干脆让他先走了,免得影响他心情和我们聚会,只是我们都聊了两三个小时段圆圆才打完电话垂头丧气地回来。
他一坐下来就拿起酒瓶,一口干了大半瓶白酒,罗红担心地问道:“圆圆,你怎么了?”
段圆圆:“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十几年的努力都没了。”
罗红:“什么意思?”
段圆圆:“就在刚才那么两三个小时里,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罗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