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从今,意外跟明天谁都不知道哪个先来。 当天晚上,太阳刚落山不久,刘辩开始无意识的抽搐,身边几名太医,束手无策。 何莲急得眼泪汪汪直流, “辩儿,你醒醒,儿啊……” 就在这时,董太皇太后也来了, 太医跟着众奴婢跪在地上,何莲假装没看到一样。 董太后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奄奄一息,弥留之际,也是眼泪汪汪直流。 突然,刘辩双腿一蹬,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太医摸了摸鼻息。 突然跪下,:“太后娘娘,陛下已经驾崩了。” “呜……呜……” 太医或许是怕死,率先开哭,接着太监宫女开始大声哭泣…… “呜……呜……” 整个房间,哭声一片。 何莲更是哭的撕心裂肺…… 董太后哭了几声,突然向中常侍宋典打了个眼色,宋典便偷偷离开,估计是去告诉大将军董重。 张让说道:“娘娘,陛下已经去了,还请节哀顺变。” 董太后道:“陛下可有遗诏?” “未有遗诏!” 何莲悲伤过度还没有反应过来。 董太后道:“来人,速召大将军进宫。” 这下何莲反应过来了。 “母后,今天色已晚,后宫高墙,不宜接见外臣,不如明日早朝召百官进宫,再议大事?” 董太后对何莲可没什么好感,可现在确实是晚上了,不宜召外臣入宫,况且她也还没有拿定主意,也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董太后道:“好吧!就依你之言,尔等奴婢,没有哀家的旨意,不许离开。” “诺!” “张让,你带领众奴婢在此守灵!” “诺!” “两位太医,你们退下吧,但不许透露任何消息,否则以谋逆论处。” “诺!” 董太后走了,何莲看了一眼儿子的遗体,在宫女陪同下,返回长秋宫。 刘辩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做娘的更痛苦。 何莲一时伤心,也忘记了很多大事。 大概半个时辰后, 徐太妃来了,要见何莲。 “娘娘,徐太妃求见。” “她来干什么?吾没心情见她,让她走吧!” “娘娘,徐太妃说是渑池侯让她来的。” 渑池侯不就是刘稷吗? 何莲想到刘稷,:“让她进来吧。” “诺!” 徐太妃走进大厅,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都这么晚了,你来干嘛?子贤跟你很熟吗?” 徐太妃道:“你们都出去吧?” 何莲一挥手,奴婢们都出去了。 “姐姐,臣妾跟刘稷是结义姐弟,如今国家危难,不得以才来见姐姐,如果我不来,恐误了大事。” “哼,你有什么大事?” “姐姐,陛下突然驾崩,董太后跟张让他们已经商量立一个小皇帝,明日便会宣布。” “大胆,你一个后宫太妃,安敢擅议国政?” “姐姐,小妹乃是为了姐姐,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汉百姓,姐姐如果不做准备,明日之后,窦太后(刘志的皇后),便是姐姐的下场。” 何莲不出声。 “姐姐,董太后他们打算立都乡侯刘硕的幼子为刘攸为帝,一旦事成,姐姐何以自处?那刘攸年不过10岁,其生母尚在,而且还是个妒妇,一旦入宫,姐姐便是她眼中钉,肉中刺。” 何莲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姐,唯有立子贤为皇帝,姐姐才会母仪天下。” “子贤对姐姐一往情深,他曾经对我讲过,这一辈子最爱的人是姐姐,希望小妹暗中保护姐姐,不让姐姐受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