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我本人没干啥哈。”
石悟一下进行了一个立正,然后举起双手作高卢军礼状:
“我跟你一样是听到那边动静才过去瞅瞅,然后一过来声音就更大了,这可不能算到我头上。”
“……”
“不是,老板,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诶,要是你输了,我不也要被那些家伙扒皮抽筋了吗?明明都已经跟人家不分你我了,还用这表情盯着人家,嘤嘤嘤……我不活了啦!”
“恶心死了。”
石悟这人,鬼扯能力之强从之前自动贩卖机遭遇扎尔一行人的时候就可见一斑了,不过这次他的表现更是令白无一一边汗颜一边起鸡皮疙瘩。
大卫也不知道是信了他的鬼话还是被他那极度忸怩的姿态恶心到了,总之不再追问,而是一点点走到了石悟的旁边,把目光也看向了笼子里…:
“看起来没什么……嗯?”
本来平静呢喃的它,忽然一下抽出法杖,接着一下变为火枪,将那个笼子轰出一个大窟窿。
里面被绑住尾巴的老鼠们一下便被轰为了一团肉泥,而一片硝烟中,大卫缓缓将枪口调转,瞄准了虫子人的方向。
“你总是这样学不乖,对吗?”
魔术师呢喃着,接着带着强烈的杀意,以令白无一宽慰的坚定动作扣动了扳机: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表演不是拿给你用这种无聊的干扰方法进行作弊的…卑劣的东西。”
碰!
看似燧发枪的结构一如既往地展现了其恐怖的威力,而远处,完全陶醉于骚扰白无一的操虫师完全没料想到其他方向的攻击,当那枚伴随着恐怖动能的实心弹抵达它所在表演区域时,操虫师甚至还在笨拙地引导着许多飞蛾翩翩起舞,下一秒便随着许多炸裂开来的脓浆一起被击飞了。
白无一希望淘汰大卫的原因很明确:因为它会对一切盘外的操作产生排斥反应,像是这个混乱的赛场唯一尽忠职守的裁判一样运作着。
在人多的时候,大卫可以算是白无一的一个好助手——毕竟它可以有效减少那些实力弱小的家伙动手动脚的频率,但人一旦少下来,最需要盘外招的,就成了没有异能的白无一。
所以在进行大规模作弊行为之前,白无一必须尽可能解决掉大卫。
“大卫!你又被破防了!”
下面一个观众用一种莫名让白无一感到耳熟的语气朝还举着枪的大卫喊:
“上次你就是这样,朝着旁边的人全都开了枪,搞得一团糟!”
“……我很抱歉,但,这的确不是我第一次因为这种无趣的原因而生气了,而我的怒火只会因为次数的增长越来越强,”
大卫抬起枪,死死盯着远处一点点重新爬起来的操虫师,吹了一口烟、像一名刚刚结束决斗的牛仔:
“各位客人们……我相信,各位既然愿意来到这里,应该是为了欣赏各种精湛的技艺、为了观赏那些奇妙的艺术,而不是看着一群莽夫,不带丝毫脑子地站在台上,互相用拳头殴打来争夺一个输赢,而这个!”
下一秒,它忽然扯开那一间被它击碎的笼子,将里面死成一坨的老鼠全都倒了出来。
明明是刚刚死去没多久的尸体,上面却已经爬满了蛆虫,恶心的白色蠕动物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所有老鼠的皮肤。
大卫暴怒地咆哮着,将手中枪又连续对天开了好几次:
“这个跟互相打架有什么区别!你就这么懦弱吗?宁愿提前摧毁我的表演,还采用这样无聊而毫无美感的手段,也不愿意和我堂堂正正地进行一次对决……这是对于公平竞赛的一种侮辱!”
“大卫,”
台上的伏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