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你们吊到树顶上面去!”
罗格刚刚意味深长地要说什么,就被莎莉娅颇为暴躁地打断了,下一秒一杯滚烫的茶水就被狠狠甩到罗格手上,直接将其的双手烫得火红起来。
而至于白无一这边,一根胡须也优雅地挽了一杯茶水过来,放到他手边。
白无一沉默而虚弱地端起茶,在袅袅雾气中吮了一口,然后将这股暖意与感激的话语一起随雾气吐出:
“谢谢。”
“害,怎么蔫了?你之前舌战群儒的威风哪去了?”
罗格惊奇地看着他的脸,颇有些调侃意味地说着,接着帮白无一擦了一下流出地血水:
“你呐,就是选的那个合作伙伴实在是太不靠谱了,这沙币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跑了,溜得贼快,他还专门往有问题的地方跑,仗着自己吃了代币没事我们也不好追他跑掉了……不过讲真要不是怕追丢了你,老子们才不会跟丢捏。”
“……我对他太缺乏了解了,而且,计划里面的确有些地方没安排清楚,是我的错。”
“你才来一天,你能对谁知根知底?”
对于白无一的自我评价不置可否,罗格拿着毛巾,又去洗了一洗,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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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你的确完成了你的承诺,铁戈他们不会那么怀疑你了……然后,因为你一个人就消灭了占卜屋这个让人平静自杀的地方,现在,这是我个人的请求。”
哗啦。
罗格猛地拧了一把手中的毛巾,稀薄的淡红色液体从上方淌下。
“我希望,你能终结怪咖秀那边的……循环,你已经看到了那边发生了什么,选择偏安一隅的人聚集在那边,以献祭一样的方式在马戏团苟且偷生,但说白了这样的偷生也几乎是数天一死,压根算不上什么安稳度日。”
把毛巾扔进盆中,罗格毫不避讳后方莎莉娅的存在,目光灼灼地望向白无一,郑重地请求着:
“我可以接受树须屋的存在,哪怕她也会杀人,但至少她并不会主动唆使我们牺牲我们同胞的命,她也不伪装自己的异常,以一种真诚的敌意对待我们,我可以和莎莉娅做交易,各取所需地彼此戒备着。
但我不能接受一个会腐化我们组织意志的地方,我不能接受一个会磨灭我们的反抗意志、会让我们主动推我们的人以只是多活一天为目标去送死的地方,铁戈将怪咖秀视作一处有用的中心地……但在我看来,那里是全马戏团唯一一处最有可能消灭我们组织的危险地。
而如果你能终结这一场循环,我可以带你去马戏团办公室,那里很危险,除了我这样的激进派是没人敢去的。”
规则怪谈:我正常得格格不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