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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应该不会给一个看起来如此万无一失的办法,没有异能于是格外警惕的白无一摇摇头,最终还是死死把自己包裹在被子中,然后关了灯。
老人并没有立刻重新出现,这值得庆幸。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一小段时间,外面那连绵不断的敲门的声音似乎终于中断了,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巨响。
白无一顿时想起了一个问题:上班的父亲似乎还在外面,如果他从外面把门打开了,是否也算是触犯了规则?可如果白无一此刻出了卧室门,也是触犯规则。
奶奶的……他早就觉得第11条规则表述最模糊,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摆了一道。
就在他急如热锅上蚂蚁时,父亲便缓缓地走到了卧室无法关上的门口。
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手上全是红黄交融之物。
他拳头捏得很紧,上面受了伤,被一枚白色的硬片插到了肉里,鞋底亦粘附着许多诡异液体,擦在白色瓷砖上便模糊一片。
外方的敲门声再未响起,也没有第二个人跟在他身边,中年男人从无法合上的门口向白无一冷冷投来一眼,随即默默走开,再未回头。
过了好一段时间,白无一才敢重新开始正常的喘息。
门外的人看起来不必再担心了,但这家中,睡如死尸的母亲、沉默暴力的父亲、还有生死不知的外公外婆……某种意义上可也真是分外和谐的一家子。
再不快点离开,不必等规则或者鬼怪,怕是自己的心脏也承受不住。
等了很久,再未发生异常,经受了一天惊吓的白无一只感大脑陡然一空,随即便近乎晕眩地入了睡。
规则怪谈:我正常得格格不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