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辜快要溢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兄嘚,我只是一具尸体好吗,而且还只有半截……别问我这么超纲得题目了好么?” 它端起手里的酒杯,从锅里舀了一大杯,塞进槐诗手里。 “来,喝就完事儿了——” 就好像它从来不在乎眼前的朋友究竟是槐诗还是阿狗一样。 对于自己究竟是普布留斯还是加兰德,它根本懒得在乎。 想那么多有用么? 还是吃吃喝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