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很快被城卫兵带了下去,这仿佛就是祭拜仪式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一样,人们很快就将她抛在脑后了,祭拜仪式重新开始。
使者站在高台上,有着让人不可亵渎的庄重和威严,他的声音不高,却能传达进每一个人耳中。
“拜女神。”
众人整理衣袍,就要下跪,就在此时,只听“咚”的一声,不知有什么东西突然被丢了进来。
跪拜仪式再一次被打断,众人齐齐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只见地上蜷缩着两个城卫兵,正是刚才抓白茯苓的两个城卫兵。
城卫兵都被丢进来了,可想而知人一定跑了。
不过这人也忒大胆了吧,偷偷跑也就罢了,还非要把城卫兵丢进来,这是生怕人们不知道她跑了吗?
搞这么大阵仗!
使者朝城卫兵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城卫兵过来要将那两个晕过去的城卫兵带走。
可城卫兵刚将人抓起来准备带走,那两个晕过去的城卫兵却突然醒了过来,他们用力的扭动身体,摆脱桎梏,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是的,脱衣服。
他们很快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露出下体。
两个城卫兵面色潮红,互相搂着彼此,肆无忌惮的亲吻、抚摸对方,嘴里还发出不雅的喘息声。
尤其是他们脑袋上还被贴了扩声符,那声音简直无孔不入的钻进每个人耳中,听的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造孽呀!造孽呀!”有小孩在旁的大人立刻捂住了自家小孩的眼睛耳朵,他们可不希望自家小孩听到和看到这一幕。
有的信徒甚至抱着小孩,直接离开了当场。没办法,神女可以下次再拜,但不能给自家小孩留下心理阴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酒不错吧!”场外一个老头看到这一幕,又跳又笑的,不是酒仙又是谁。
原来白茯苓被带走的时候,就向青禾发出了求助。
“青禾大哥,救命呀!有这镯子在我没法运转灵力,怎么办?”白茯苓又疼又委屈,不过被青禾瞪了一眼后,她就不敢委屈只敢疼了。
没办法,青禾的目光太冷了,而且尽是嫌弃,他看着白茯苓的时候,那眼睛里仿佛写满了你是蠢货!
这时候酒仙突然跳出来,乐呵呵道,“一个手镯而已,哪用得着你青禾大哥。老头子我就给你搞定了!”
说着,酒仙就从酒坛里取出一滴酒来,滴在银白色的镯子上。
银白色的手镯立刻化身一条白蛇,冰凉滑腻的触感让白茯苓吓了一跳,她身子一抖,白蛇就掉到了地上。
“哎呀呀,哎呀呀!把它给老头子我捡起来,老头子还要用它泡酒呀!”酒仙一脸可惜地跳脚。
白茯苓手上的镯子突然松开,立刻引起了城卫兵的注意,可不等城卫兵对她出手,小豆子就来了。
小豆子刚要动用空间之力将二人弄走,酒仙就率先对城卫兵出手了。
“让我来,让我来。我最喜欢捣乱了!嘻嘻嘻嘻……”酒仙一脸奸诈的朝他们脸上一人弹了一滴酒。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两个城卫兵当众乱性,扰乱祭拜仪式。
祭拜仪式乱成了一锅粥,台上的使者大袖一挥,铃铛发出脆响,暴乱的人群瞬间安定了下来。
那两个城卫兵依旧赤身裸体保持着不雅的姿势,但却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于是他们很快就被人带了下去。
使者的脸色沉了沉,显然白茯苓三番五次的捣乱祭拜仪式,让他很是不满,若不是看在白玉剑的份上,使者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剥皮抽筋。
“可惜了,可惜了!热闹这就看不成了?哎!”酒仙一脸的哀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