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了!
白茯苓腮帮子气的鼓鼓的,挥舞着小拳头抗议,“你胡说,人家明明是心疼你!”
“行!那我给你一个心疼我的机会。”她哥放下水杯,玻璃水杯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她哥拉过一旁的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长腿一抬,穿着拖鞋的脚就搁在了桌子上。
他的脚搁在桌子上就算了,他还嫌地方不够宽敞,竟然任由他的脚在桌子上横扫,将她的画都给扒拉到了一旁。
眼看着画就要掉地上了,吓得白茯苓赶紧接住了画。
这可是她刚花了两百多块钱弄得画框,心疼死了。
看的白茯苓火冒三丈,恨不得拿刀剁了他的两只脚。
可当事人扫荡完桌子就摘下眼镜,自顾自的闭上了眼,根本不看她气的扭曲的脸。
这让白茯苓有气都没地撒。
然后下一秒,白茯苓就听到她哥说,“来,给哥弹个曲,要那种舒缓的,解乏的,缓解心情的,有助于睡眠的。”
一副风流公子到妓倌点头牌的架势,显然白茯苓就是那个头牌妓子。
糟蹋了我的画不说,还提这么多要求,你咋不上天呢!白茯苓噔噔噔的过去,伸手就要拽他,可是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她哥就睁开眼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疲态尽显,一看就是困极了。
她哥揉了揉太阳穴,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她,“拽我干嘛,赶紧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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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苓登时就心软了,也忘了找她哥算账这回事了。
她刚抱着古琴走出来,她哥就又开始提要求了,他闭着眼道,“弹半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许少。”
白茯苓刚才的心疼顿时烟消云散,她气呼呼的朝他疲惫的俊脸亮了亮拳头。
她哥就那样瘫坐在椅子上不动,好似对她刚才的动作无知无觉一样。
于是白茯苓又心疼了,她摆好琴,试了一下音色后,就连着弹了两曲。
她选的曲子不算长,也不算短,但两首曲子弹下来也快有十分钟了。
白茯苓本来觉得就她哥这尿性,两首就该睡着了,谁知她刚想停下,他哥用手敲了敲屁股底下的椅子面,不满道,“九分十三秒,还差二十分钟四十四秒,继续!”
哪怕快要睡着了,声音都透着沙哑的颗粒感,可依旧在刁难她。
白茯苓当时只觉得这哥哥就是来克她的。
第二天,她才想起来跟她哥说画的事。她好不容易画出一幅老师都认可的画,都能带去老师的画展了,她别提多高兴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哥哥分享这份喜悦,可哥哥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她的画,就指着自己的眼角不屑地说道,“就这,还是让你们老师去眼科看看吧!”
说完,就叼着三明治,跨上斜挎包,带上帽子,换鞋开门。
“嫉妒,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我画的比你扔在垃圾桶里的画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少看不起人。”白茯苓气的追过去大叫,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见被气的不轻。
这什么狗屁哥哥,亏她昨天还给他弹了半个小时的琴,全弹狗肚子里去了,没良心!
但回答她的却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关门声响起,白茯苓一个哆嗦,猛然被惊醒,睁开眼才发现他们几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穿越当天被废我却契约大佬当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