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点头,她思索片刻后说:“你手里有没有能让人一直昏睡的方子?”
谢广白闻言微愣,随后就认真的思索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主子,是想要带有毒性的,还是只是简单昏睡的?”
许尽欢想了想,若许悠悠只是简单的昏睡,天道也挑不出她的错,只能偷偷吃了这个闷亏,没办法降下惩罚。
但如果是带有毒性的,天道正愁没机会对她下手呢,极有可能借机严惩她,许尽欢才不会给自己挖坑呢。
“只用简单昏睡就行,不需要用毒,不过昏睡的时间要长一些,最好一昏就十天半个月的,醒来吃个饭还能昏睡。”
许尽欢对谢广白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谢广白听完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问题,我手上现有的方子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就是不知道山上的草药多不多。
我一会儿就四处逛逛,看看能不能采点草药,若是最后还缺药材,还需要主子您派人出去采买。”
许尽欢听完谢广白的话,笑容随意的说:“药材的事你不用担心,寨子虽然不大,但药材管够。
只不过因为要离开的事,都收了起来,你需要什么药材就直接说,我给你找。”
谢广白点头,很快就写出了他需要的药材。
许尽欢接过药方单子后看了看,又对谢广白道:“你先回屋,一会儿我就让人把药材送到你屋里。”
谢广白闻言立刻恭敬行礼,正准备离开时,又想起了刚刚进屋前的事。
“主子,院子里哭着的那位,可是京城的才女许悠悠?”
许尽欢闻言抬起了头,看了谢广白一眼,暗道难不成这小谢御医,也是许悠悠的裙下之臣?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回道:“没错,那位就是曾经以一首《水调歌头》,名动京城的才女许悠悠,怎么,谢御医也有怜香惜玉的心?”
心里却是想着,若是谢广白真的动了这心,那她不介意寨子里少一个大夫,多一个尸体。
谁知谢广白却连连摆手,面露嫌弃与愤怒,“广白就算娶无颜女,都不想与这京城才女有瓜葛!”
许尽欢听他说完,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这是有她不知道的瓜啊!
“快,说说你们之间的瓜……咳咳,是你们之间的事。”
谢广白无奈一笑,“去年的时候,家母在相国寺里偶遇了许悠悠,两人相谈甚欢,家母后来马车意外坏在了路上,又被路过的许悠悠帮了一回。
后来,家母总能在去寺庙的时候遇到她,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相熟了。家母对许悠悠十分的满意,也就想着帮我说了这门亲事。”
谢广白提起逝去的母亲,眼里有怀念又有悲伤。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后继续道。
“眼见着两家人聊得差不多,交换完合婚庚帖,即将定下婚期了,结果许悠悠一诗名动京城,与五皇子出双入对起来。
与我们家走的近的人家,都知道谢家与许家即将结成姻亲的事,许悠悠这么做不仅是在打我的脸,还是在打谢家的脸。”
谢广白说到这里面色涨的通红,任谁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与其他男人暧昧,都不能无动于衷。
随后他又面带沉重的说:“我甚至怀疑我们谢家之所以会出事,就是因为那个五皇子。
当时许文忠带着许悠悠上门退亲,我母亲虽然同意了,却也她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那之后没多久,我父亲就被卷入了那件事,谢家也因此被牵连,后来我入宫当御医,也偷偷查过,可惜线索都断了。”
许尽欢越听谢广白的话越觉得耳熟,她想了一会儿后,才想起来,这不是女主的冤大头前夫哥吗?
如果按照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