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事关自己的性命,顿时就小声议论起来。
“由许姑娘制定规则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但是这违反规则就要死掉,是不是有点太过严厉了?”
“是啊,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若规矩太过严苛,致使咱们丧命,她又与太子他们有何不同?”
“这许尽欢莫不是以为占个山头就能当皇帝了,凭什么她让我们死,我们就得死啊?”
不等许尽欢说话,白胖婶子再次展现了她惊人的战斗力。
她先是对许尽欢笑了笑,眼含鼓励的说:“尽欢,你放心,我和你叔肯定支持你的决定,做你坚强的后盾。”
说完,转头就变了脸色,一脸气愤的开始怒怼众人。
“你们一个个的现在知道咋呼了,之前马匪来的时候,怎么只知道抱头鼠窜呢?听到太子要派禁卫军的时候,怎么着急求助了呢?
刚刚还说要投靠尽欢,现在又在那里挑三拣四的,你们这些男人在朝堂上也是这么墙头草吗?怪不得会被流放呢!
再说人家尽欢只说了个前提,还没说规则是啥呢,你就跟那老鼠似的叫唤起来了,怎么的,被人踩尾巴了?”
不少人因着白胖婶子的话,脸羞愧的通红,低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倒是一个平时就掐尖要强,与白胖婶子不对付的妇人,狐疑的看了白胖婶子一眼,突然问道。
“潘瑞凤,你从流放开始就一直这么护着这丫头,刚刚又撺掇自家相公第一个投靠她。
该不会这丫头其实是你生的吧,不然你会有那么好心?”
说完,那妇人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许尽欢,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都是不屑与不满。
“我看这事就是不靠谱,她一个才来京城的丫头片子,说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谁知道那些事是不是她为了让我们投靠而瞎编的啊?
我之前可听说她这人极其不孝顺,连自己亲爹亲哥姐姐都能打伤,这种人哪里可信!
而且,说不定她说的那些事,正是她打算对我们做的呢,现在自己反倒在那里贼喊捉贼,装上好人了,大家可别被那丫头骗了!”
白胖婶子被这些话气的直接一个大跳,上去就抓花了那妇人的脸。
“戴白莲,你是不是就只会用那下三路的事来侮辱人?你以为谁都是你啊,未婚就与人私通,婚前还有了私生女。
好不容易成了亲,结果你又婚内多次勾搭有妇之夫,被人家正妻打上门来,这种腌臜事还要我挨个儿和大家说明吗?
还有,尽欢的家事用得着你一个陌生人插嘴吗?什么都不清楚,就在那里瞎说,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
白胖婶子骂的时候,手也没有停下,开始大力的扇起了巴掌。
戴白莲痛的捂脸大叫,“那些事可是她姐姐许悠悠告诉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白胖婶子冷笑一声,“你要是脑子里少想些男人,多观察观察周围的情况,也不至于被一个小丫头骗的团团转。
我不知道那许悠悠究竟是怎么说的,但是你真是又傻又恶毒!”
白胖婶子说完,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戴白莲想要还手,却被白胖婶子无情镇压了,只能无助的哭嚎。
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许尽欢本想上前帮白胖婶子,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她的用武之地,至于戴白莲口中的许悠悠,她已经想好了惩罚的方式。
保准会让她那个便宜姐姐“高兴”的尖叫……
突然,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白胖婶子的身后,那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
此时他正高高的抬起手臂,要用手里的石头,砸向白胖婶子的后脑勺。
打的正欢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