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灼热的火星自刀剑触碰处摩擦而出,明亮的剑身照耀出冰冷而坚毅的双目,锐利的剑刃割断所能接触到的一切,鲜红的液体绽放出比火星更美的血花。
嗤~~
剑刃割开肉体的声音清晰可闻,握着剑柄的手掌感受到了些许滞感,坚硬的骨头似是卡住了剑刃前进的方向,却又像是剑刃的主人适可而止。
“你败了。”
把桌子肩膀处劈砍而下的剑刃,九条裟罗冷冷说道:“天狗的速度你无法企及,即便是曾经的剑豪创造出来的天狗抄剑法也无法阻挡我的剑。”
“因为你并不是那位剑豪,剑法并非绝对,真正支撑那位剑豪打败大天狗的是他的剑术,他那哪怕是天狗都难以企及的高超剑法。”
迎面而来的风吹动身上的衣角,脚踏着尚未泯灭的雷霆,九条裟罗缓步上前,无趣地说道:“这次的比拼你并未让我尽兴,你的剑术有所精进,却不多。”
“我知道你更愿意相信体内涌动的法力,而非是离开了剑就无法施展出来的剑术。”她淡淡地叹息一声:“可你明白吗?法力也有失效的一天。”
“这一次你在我面前无法施展法术,下一次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能无法施展,到了那时还能指望法术吗?只有握在手中的剑才能给予真正的安全。”
沾着点点猩红的剑刃向前斜指,九条裟罗双眸蕴含别样的光彩,望着眼前的白色绒毛,不屑轻笑道:“为没有让我尽心而道歉吧!”
“对不起,我没有让您尽兴。”
现实与幻想总归有所区别,天狗的速度也确实难以企及,聚会的前半场就喝醉的九条裟罗双眼中蕴含着别样的智慧光彩,片片红霞装扮面容。
她抱着尾巴哭泣道:“我竟然没有让您尽兴……我罪该万死啊!”
豆大的泪珠自眼角处滑落而下打湿了干净的绒毛,头上携带着的天狗面具早已因为动作磕落到一边,九条裟罗的哭诉真挚又诚恳。
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九条裟罗又哭又闹,面对周遭质疑的目光,侍神樱斋眉头一皱,诚心实意地说道:
“你们是知道的,如果我要动手手脚的话,我才不会让她只是又哭又闹。”
有点可惜,没想到裟罗自我回来后闹出来的第一个乐子竟然不是由我来亲自主导,反而是自导自演。
看来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是最古板的天狗也有了自导自演的本事……侍神樱斋闷闷不乐的大饮了一口:“从她口里说出的话没有掺杂半点别的因素。”
“往常裟罗醉酒后可没有抱着尾巴又哭又闹,这种新鲜的模样还真是少见啊!”浅尝辄止地品了品杯中的酒水,淡淡的苦涩味被辛辣所掩盖,有人质疑说道:
“少见到有些让人怀疑……你们这些家伙放药对不对?”
话锋突然一转,尖利的质问声打破了聚会的热闹,大部分只是浅尝辄止的酒杯落在了桌上,怀疑的视线互相试探,清澈的酒液似是稍稍带了点点浑浊。
沉默的氛围逐渐蔓延,有人面面相觑,有人理直气壮,有人目带怀疑,有人惊恐不定,唯独没有人带着心虚,视线恍惚,左右乱飘。
“镰治,你不要凭空污蔑人情白。”有另外一人大声喊道:“说不定这是你自导自演的恶人先告状,之前我看你在送酒的车子边来回转悠。”
九条镰治大声反驳道:“贼喊捉贼的本领你练得真是炉火纯青,你别忘了你比我先来,你怎么能够看到我在送酒的车子边转悠?”
那人冷言讥讽地说:“这里又不是没有窗户的监牢,更不是你的房间,听说你前段时间又被关禁闭了?悠着点吧!别哪天喜提100年禁闭,到时候我们得在外面提前给你烧纸。”
“也不是不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