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追随瑶嘉身影,见她已被众人簇拥着走远,才讪讪收回目光,站起身。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先走一步。”
姜思蓉闻言站起身,“那表哥可否送我一程?”
萧丰逸微微蹙眉,狭长的凤眸瞥她一眼,“抱歉,我实在不顺路。”
姜思蓉起身去追,手臂再次被安禾拉住,“表姐,二哥不顺路,我顺路,你等我跟如意说一声,咱们一起走。”
姜思蓉只得讪讪坐回座位上。
只是这一等,直到天色暗下来,宾客陆续离开,都未见安禾回来的身影。
孤零零一人坐在原先那张桌子旁,无人问津。
瑶嘉见状,只得让白花花找府中下人驾马车,将她给送回去。
心道:平王这病居然这么急?自己媳妇落在我这儿这么久,都没派辆马车过来接走,要不要让明珏为他把个脉,探探他身子骨到底差到什么程度……
还未下定主意,便被喜婆拉着请进洞房。
洞房里,顾曦言坐在喜床边,满眼柔情看着朝自己而来的美艳女子。
瑶嘉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坐在床边。
喜婆笑眯眯端来用红绸相连的苦葫芦,盛满米酒唱道:“‘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阁主、将军该行合卺之礼了。”
瑶嘉脸色微变,闭了闭眼,敛去眸中厉色,揉着额角道:“先放那,我等会儿再喝。”
挥挥手,让众人下去。
在外面敬完一圈酒,她本就有些醉眼朦胧。
喜婆只当她是不胜酒力,叮嘱顾曦言饮下合卺酒婚礼才算圆满后,便领着屋里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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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头疼?”
顾曦言不知何时坐到她身旁,“我帮你把凤冠摘下来,可好?”
瑶嘉轻轻点头,凤冠确实重,她又得维持仪态,一天戴下来,脖子都快要断掉。
如今摘下来,顿感头轻松不少,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顾曦言看着她逐渐清明的桃花眼,想起喜婆出去前的叮嘱,柔声问她,“嘉嘉,我们把合卺酒喝了,好不好?”
瑶嘉微微抬眸,对上他满是期许的眼神,目光闪了闪,“我今日喝了太多酒,实在喝不下,你替我全喝了可好?”
顾曦言犹豫片刻,走到托盘前,拿起一瓢,一饮而尽。
酒入喉中,甜中带着点苦味。
“福禄本同源,分卺成两卷。虽知瓤中苦,配得米酒甘。”
瑶嘉听出他声音里的不甘与委屈,侧过脸,不再看他,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情愫。
顾曦言端起另一瓢酒,仰头喝下,“啪”得将那半瓢扣在另一个瓢上,凑成一个完整葫芦。
猛地转过身,快步朝瑶嘉走来。
在她始料未及时,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
唇瓣相贴,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酒香和不容抗拒的霸道。
瑶嘉的心跳瞬间加速,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口中残余的酒,尽数渡进她嘴里。
瑶嘉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顾曦言却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抵住她舌根,迫使她咽下去。
在她咽下去后,迅速撤开对她的束缚。
“啪”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
他本可以躲过去,却还是接下这一巴掌,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合卺酒,自然是要一起喝,才算圆满。”
瑶嘉抬手抹一把嘴上残余酒淄,咬牙切齿骂他,“真是卑鄙!不要脸!”
顾曦言脸上笑容加深,缓缓俯身,朝瑶嘉凑近。
瑶嘉被他逼得身体不自觉往后靠了靠,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