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发烧。

不是发烧，身上也没有伤口，为何面色这般痛苦？

门外传来一串敲门声。

“顾将军，是在下。”屋外响起南山的声音。

顾曦言匆忙将门打开。

南山站在门前并未进去，目光往床榻上看一圈，迅速收回。

“将军不必担心，阁主她大概是癸水期到了。”

“癸水？”

南山将一包衣物交给他，“我已吩咐人去备热水，这是阁主的换洗衣物还有……癸水带，将军……你自己……看着办。”

顾曦言抱着那包衣物，脸上浮起一抹尴尬的红晕。

完全没想到瑶嘉是因为癸水才这般，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都没想到，南山先生居然知晓。

也对，南山先生满头银发，年纪定然不小，自然经验肯定富足。

感激道：“多谢先生。”

“癸水期，女子畏寒，你记得为她保暖。”南山提醒道。

顾曦言也没多想，点点头，送走南山。

返回床前，看着床上痛苦蜷缩的瑶嘉，心中满是担忧。

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失血的脸颊，低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瑶嘉紧闭着双眼，小腹传来的疼痛让她没有任何力气，更懒得说话。

身上又冷又疼，让她整个人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热水已被送进来。

瑶嘉这样子，连站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起来清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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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解她腰间衣带。

“你干什么？”瑶嘉勉强睁开眼，虚弱喘息着。

顾曦言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她这才明白他的意图，只是这里没有女子，其他人……

反正这种事前世他也做过不少次，闭上眼，不再理会。

顾曦言见她默许，抬手将她外衫脱下，露出里面白色中衣。

中衣下身，已被鲜血染红一片。

顾曦言心头一震，虽不是第一次碰见她来癸水，只是没想到竟是这般严重。

小心翼翼脱下她的中衣，露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皮肤白皙如玉，却因疼痛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里面白色的亵裤，上面同样沾满红色。

除去衣物后，顾曦言不敢多看，端来热水，小心为她擦洗身体。

整个过程目不斜视。

迅速将新的中衣为她穿上，又拿起一旁的癸水带，犯了难。

毕竟是第一次为女子做这种事，手有些颤抖。

到底是横着绑上去？

还是竖着绑上去？

还是卷吧卷吧，塞进去？

又不敢问瑶嘉，怕她再嫌他笨。

研究半日，干脆逐个试一试。

“系错了……”瑶嘉半眯着眼提醒。

顾曦言“哦”一声，把棉布带卷起，准备跃跃欲试……

瑶嘉瞥一眼，眼睛瞬间睁大，迅速夹紧双腿。

“大哥……你是要弄死我吗？”声音有气无力。

顾曦言愣住，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拿着棉布条，正对着瑶嘉双腿之间，那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瞬间红了脸，尴尬地放下手，低头认错，“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弄……”

瑶嘉觉得若此时自己不是全身没有力气，定然一脚将他踹飞八百米远。

“竖着系……”

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全部被抽尽，闭上眼，不再管他。顾曦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按照瑶嘉的指示，将棉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