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眼里有了一分疑重:“且还都是邪道们最喜欢用来坑人的那种阵法。”
“只要有一个阵法没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破开,就会被拖入其他的阵法中。”
师折月点头补充道:“没错,且这种一层叠一层的阵未能十分难以成形,变数还多。”
“我们进去后,一旦破阵,那些阵法很可能就相互交融,变成新的阵法。”
国师骂道:“这玩意也太恶心人了。”
师折月叹气:“所以三弟的判断是对的,这就是精心为我们布下的陷阱。”
一时间,气氛有些疑重。
燕年年在旁拉了拉国师的袖子道:“你不是很会算卦吗?你给我们算一卦,我们这一次能不能平安离开。”
国师没好看地道:“善卜者不自卜,只要跟我自己有关的事情,都算不出来。”
燕年年便道:“那你给我单独卜一卦吧,我跟你可没有关系。”
国师看了她一眼,他还没说话,燕年年又道:“你该不会连这卜不出来吧!”
“若是如此的话,国师你也太浪得虚名了!”
国师想打爆燕年年的头!
这小丫头平时看着还挺可爱,挺懂事的,但是说起话来怎么就那么损呢?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手在一旁摘了几片叶子去卜卦。
他才一动,师折月就感觉到四周有些不对,她立即喊道:“不要摘树叶!”
只是她喊出来也已经晚了,因为整个阵法已经开始运转。
师折月叹了口气,国师破口大骂:“阵眼不是应该在前面吗?这里离得还远着了!”
“这边的树叶都不能摘来?邪门歪道果然就是邪门歪道!”
四周升腾起了极为浓密的白雾,只是顷刻的功夫,就把他们全吞了进去。
国师又骂燕年年:“你这小丫头真的是太烦人了,没事让我算什么卦!”
燕年年也委屈:“我是让你算卦,但是我没让你摘树叶啊!”
正常人算卦,谁会去摘树叶算啊!
国师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其实他算卦是可以不用树叶的,他方才去摘树叶,不过是想在燕年年的面前装一下,挽回一点面子。
道门中的人,不管是谁到了师折月的面前,都会被衬得不学无术。
所以师折月既是国师骄傲,也是他的苦恼。
他在她的面前,真的是一点属于师父的尊严都没有。
师折月被他们吵得有些头疼:“你们一人少说一句行不行?我要破阵了!”
国师和燕年年同时闭上了嘴。
师折月从道术空间里取出一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绢帕,然后伸往空中一丢。
那块绢帕没有像燕年年想象中的那样一下子变得很大,然后有什么十分特殊的功能,就这么消息在白雾之中。
师折月却突然道:“三弟,提剑劈向东南方!”
燕潇然没有片刻的犹豫,手里的剑出鞘,一剑劈向浓雾。
他这一剑劈完,感觉像是劈到什么硬东西的一般,然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空凭空传来,刺得几人的耳膜都发疼。
师折月喊道:“大师父,取出你的乾坤袋!”
国师二话不说,立即取出乾坤袋往空间一扔,然后念了几句道门咒语。
下一刻,一股黑气朝他们袭了过来。
只是那些东西都能靠近他们,就全部被乾刊袋吸了进去。
国师骂道:“什么玩意,怎么那么臭!”
那些黑色的东西是都被吸进了,但是它们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的那股子味道却差点把几分熏吐了。
师折月站在最前面,那味她闻得最多。
她掐了个诀砸了过去,那股子怪味才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