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谢家抄没出来的家财,此番单单是抄没出的现银差不多就有三百万两之巨,这还不包括田亩、庄园、矿山等。
虽然说还有一些收尾没有处理干净,不过李桓也安排了人处理。
看着前方已经映入眼帘的京师,李桓嘴角露出几分笑意,他李桓,又回来了。
差不多半个月之前,李桓收到了锦衣卫传来的消息,自谷大用将银子抢走,入了天子内库之后。
原本沸反盈天的百官却是突然之间沉寂了下去,这么长时间,百官竟然一个个的老老实实,再也没有人提及关于抄没所得的银子的归属的问题,就好像是百官一下子得了失忆症将此事遗忘了一般。
虽然说没能将第一笔金银拿到手,可是后面还有福建那抄没的一笔,加上李桓此番带回来的数百万两,加起来还有大几百万两。
要说文官集团不盯上这两笔金银的话,怕是都没有人会相信。
涉及到近千万两的金银,李桓才不信文官集团会因为一次的失败就那么的放弃。
不过不管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算计,李桓也是不惧,大不了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罢了。
城门口处,几道身影正翘首以盼,为首的正是谷大用、马永成、丘聚等人。
突然之间,丘聚脸上露出几分兴奋的神色道:“来了,李兄弟回来了。”
当李桓的身影出现在丘聚等人的身前的时候,丘聚几人忍不住大笑着上前。
只听得丘聚向着李桓道:“李兄弟,你总算是回来了,陛下可是时常念叨你,数日之前便叮嘱咱家,今日一定要亲自前来迎接你入宫。”
李桓闻言冲着皇城方向拱了拱手道:“承蒙陛下关爱,李桓心中惶恐啊。”
谷大用的目光则是落在了李桓身后的那长长的一队马车上面,一张老脸之上满是笑意道:“李兄弟,这些全都是自余姚县城抄没来的金银吗?”
李桓笑着点头道:“不错,足足有三百多万两,等下还要劳烦谷老哥将这些金银送往陛下内库。”
谷大用拍着胸膛道:“李兄弟尽管放心便是,咱家这次如上次一般带了腾襄右卫营的人马,任何人都别想打这些银子的主意。”
听谷大用这么一说,李桓不禁眉头一挑,看了谷大用、丘聚、马永成几人一眼道:“奇怪了,按说以百官的性子,我带了这么多金银回来,他们肯定是要争上一争的,怎么没见有什么反应。”
听李桓这么说,谷大用也是一脸的不解道:“别说是李兄弟你了,就是我也感觉非常的奇怪,这些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是不正常啊。”
李桓看向马永成,马永成自然明白李桓的意思,可是也冲着李桓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锦衣卫的对于百官的检监察要胜过东厂,就连锦衣卫都没有什么发现,咱家手下的那些儿郎更是没什么发现。”
而丘聚则是笑着道:“或许是那些人怕了李兄弟,得知李兄弟亲自带着金银归来,根本就不敢凑上来呢。”
几人听丘聚这么一说,不由的大笑了起来,谷大用更是点头道:“还别说,如果没有其他原因的话,还真可能是怕了李兄弟啊。”
李桓却是苦笑摇了摇头,以百官的尿性,他们要是怕了才怪,之所以没有一点动静,肯定是有更大的谋划。
这会儿丘聚轻咳一声向着谷大用、马永成几人道:“诸位,陛下还在宫中等着李兄弟呢。有什么话,等闲暇在再叙。”
谷大用几人连连点头。
李桓同谷大用做了交接,然后命人将谢迁等人押往诏狱,自己则是同丘聚直奔着皇城而去。
马车之中,丘聚同李桓有说有笑,将这些时日京师之中、皇城之中所发生的许多事情讲给李桓听。
忽然之